手指游弋在那片幽谧芳草地,薄唇轻启,诱哄着,“要不要!”
简思咬紧牙,牙缝挤出一个字,“不——”
郁夜臣双手掐住她腰肢一提就将她按坐在浴池边缘上,一个俯身,他的薄唇就贴上那片湿润幽谧芳草地……
她不敢相信的瞪大美目,“不……不要……”
她绷紧全身,所有的感觉全涌到那一处,感受着他灵巧的舌穿过了芳草地,挑开了那条软缝儿,探到那一汪蜜泉,翻搅,席卷……她全身都战栗起来,一张嘴,全是破碎申呤,脚尖绷直,努力抵制着那样几乎要让她崩溃的感觉,身体好奇怪,好奇怪,小腹一圈一圈荡漾开来的空虚感,那么强烈,那么艰熬……
他清晰的感觉到她身体的变化,停下,看着她,“要不要我,嗯?”沙哑的声音携着浓重情浴。
她喘着气,咬紧牙,“不……”
“啊——”被贯穿的痛突然而至,那个‘要’字就哽在喉间,发不出来,眼泪像断了线珍珠,“痛……”
她还有力气跟他抗衡,他却早已撑到极限,他渴望她,身、心都要,渴望得焦灼而疼痛,冲破关卡的快感让他舒服得喟叹,她还是第一次!他就知道,她会完完整整的等着他!往里更进了一分,丝绒的触感,紧紧的裹住他。
“不要动,痛……好痛……”她哭得说不出话来。
她那里太娇气,他本不想弄伤她,柔柔抚摸她,柔柔吻她,含着她白嫩耳垂,蛊惑出声,“小乖不怕,交给我,跟着我就不痛了,乖……”
他一动,她就哭,他觉得自己撑得要爆了,浴望在煎熬,他含额,全身都绷紧,紧紧抱着他,一下一下诱哄着,“乖,不哭,在爱你,在疼你,你会喜欢的……”
她还是很痛,感觉全身都在痛,可是哭声却渐渐夹着细细的低吟,她不敢相信,那声音是自己的,那么羞耻,那么……魅惑。
他开始大动起来,她被压得紧紧的,直觉肺里的空气都被他凶猛的冲撞挤出来。
背一下一下撞在冰冷坚硬的墙面,她太窄太嫩,哭声交织着他浓重的喘息,她薄弱的意志力还在顽强抵抗,她越抵抗,他进出的越深越狠……
…………
“嘀嘀——”楼下,刺耳的喇叭声切断了她思绪,她看着镜中的自己,额上竟是出了薄薄一层冷汗。
“叩叩……简小姐,易少来接您了。”佣人在门口恭敬请她下去。
“知道了,你去告诉他,我马上下来。”她强制让自己平静下来,不要想不要想,我不害怕,我不怕!
她重新补了妆,细致的妆容,微卷的长发挑起来,只留几缕发丝松散地垂下来,自然清新又不失妩媚。
她下楼,已是暮色十分,夕阳的余韵淡淡地铺洒在她身上,易南北看着她提着裙摆款款而来,有那么一瞬失神,因为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近乎妖娆的简思,直觉头皮一阵发麻,她这般打扮去见郁夜臣,赶脚是要出事的节奏。
他正后悔,简思已经上车,“可以走了。”
易南北看着她,欲言又止的样子。
“有问题?”简思问他。
“你……”半天,他继续道,“今天很漂亮!”
简思扯出一丝笑意,“谢谢。”
易南北平视前方准备启动车,想了想,还是忍不住转头,“你今天是准备找臣哥好好谈谈还是准备***他为林家求情的?”终于问出来了,艾玛,这要是后者,他就死定了!
简思手掐紧,突然不敢看他,“我……”
“你不是吧!”易南北瞬间暴躁了,“你不是不知道臣哥的脾气,你这样去,不但帮不了林家,还会自讨苦吃!”
“我知道。”她缓缓抬起头,看着他,“我只是想,好好的,心平气和的告诉他事实,我和林潇然,早就没有关系,不会再联系,整件事也与他无关,我不想眼睁睁看着无辜的人被连累,他的家人有什么错?”
“好吧……”易南北叹了口气,“我既然答应了,就一定会带你去,要怎么做,该怎么做,你自己想好!”
“谢谢。”简思松了口气。
车一路疾驰到君临,易南北知道郁夜臣今晚有个很重要的应酬,他把简思带到这儿一定可以见到郁夜臣,若是平时,郁夜臣真不见她,他们还是被会拦在门外的。
下了车,简思跟着易南北后面进去,他将她安排在郁夜臣隔壁的包厢。
“等臣哥谈完事,我来叫你。”
“嗯。”
“那我先过去看看。”
简思点头。易南北出去,她一个人等着。
一小时,两小时……
不知等了多久,直觉腰酸背疼起来,她起身,想要活动一下,听到外面好像有动静,稍稍开了一点门,听见隔壁的门开了,她以为郁夜臣应酬已经结束了,赶紧出去,刚到门口。
“我说等个小姐怎么等这么久!”满身酒气的男人,一把就捏住她手腕,往包厢里拉,手不安分的捏着她下巴,“瞧瞧,君临的货色就是好,这脸子生得,真是勾得人心痒痒。”
简思终于反应过来,“放开我!”推开男人,抬眼就看见斜靠在奢华沙发上的郁夜臣,他脸上被大片阴影笼罩,看不清表情,那双幽暗的眸却异常清冷,照得她心寒。
被她推开的男人,臃肿的身体再贴上来,更大胆伸手搂上她的腰,“做小、姐还装清纯,我呸!”
易南北赶紧起身,“她不是……”
“当事人都不急,你急什么!或者,她就喜欢当‘小、姐’呢!”郁夜臣冷厉截断易南北的解围。
简思羞愤难堪,挣脱男人随手就拿了桌上的酒泼到男人脸上。
“我不是小、姐,你再过来,我马上报警!”
“biao子,敢泼我,老子……”男人扬手就要打。
易南北抢先一步过去接住了男人的手,“她不是你能动的人!”
男人喝了酒有点儿懵,还没搞清楚这是什么状况。
郁夜臣冷冷抬眸,看着男人,“你刚才搂她的那条手臂我记下了,现在,滚出去!”
男人酒一下全吓醒了,好像明白是怎么回事了,点头哈腰,连声赔罪,连滚带爬往外跑。
易南北又是叹气,又是摇头,就赶脚要出事儿要出事儿,这不,几个亿的生意没有了,这也就算了,臣哥的脸色那叫一个吓人,他还是先撤,反正是他们两口子的事儿!
“那个,哥,她……是我带来的,你们两……心平气和,好好谈谈,我就先走了。”也不等郁夜臣答应,赶紧出去。
昏暗的包厢就剩下郁夜臣和简思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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