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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我很倔强呀。睍莼璩伤”她现在是不是只能说原来如此,原来这么的了解她。
“你从小到大,一直都很倔强,决定的事就一定不会改变。”对呀,他们可是从小一起长起来的呀。
微微地叹了口气,又一次的要离开了呀。
“明天送我吗?”她拿着酒坛在凌逸的面前晃了晃“这一去少说也要半年,你该不会那么冷清的不去送我吧?”
凌逸抿着唇,似乎在想着应该怎么回答她,那眼眸中轻颤着一层薄薄的水雾,慢慢的眼眸中流动着。静谧中的他,恍若那刚刚出水的百合,洁白的让人不忍去碰触他,玷污了他的洁白,更不想打破这种安静,好像一个穿着白衣的仙人清雅淡然的却满怀着阴郁,难道就是送送她就这么难回答吗?他的发偶尔被风吹起,又落下,轻轻地飘扬着。
凌逸的颜貌大概是遗传了他的母亲吧,她还记得在很小的时候只见过凌逸的母亲一面,虽没有自己的母亲那般精美的面孔,但是却带着一种淡然的轻柔。
倘若那是,她的母亲是火,那么凌逸的母亲就是冰;就像她跟凌逸,多少年,他一直保持着他的清冷一直没有变过,就像他的母亲一样。
许久,他将茶再一次端起,送到她的面前,眼中闪烁着不知名的情绪,阴漫漫的扩散而来“当然送,只是有那么些不适应罢了。”
这种眼神,她在从前见过一次,在凌逸的母亲因为病重而死在他的面前时,那晶亮的眼眸中蕴含着水雾,但最终却是一滴都没有落下,却闪烁着那种阴郁。
他冰冷,他淡漠,他轻和,看上去比其他的男人要柔弱了些,但是确实比谁也坚强,他似乎从没有畏惧过所谓的死亡。
就像几年来他得了寒毒,身体一直瘦弱,害怕风寒,却每年都陪她到母亲的坟前守孝;就像那夜,被不知名的人劫持,甚至……他都是那么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