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手伸到这。”

执法长老的声音传来，正好奇地四处乱看，甚至想要伸手摸摸魔晶的方云回过神来，按照指示伸出右手。

把手放在一个大手印上，一股不小的吸力传来，手掌不由控制地贴紧手印。

正当方云适应了手掌的吸力，仿佛又有什么东西穿透手掌，又通过手掌传向手臂，这股能量朝身体各处涌去。

“哎哟我擦。”方云发出一声怪叫。

“别担心，没事的。”执法长老说道：“一会就好了。”

果然，这股能量在身体内转了两圈之后又通过手掌传出。

“这感觉挺爽的啊。”方云捏了捏手掌，脚板也抓了抓地，绷紧身体，感觉很舒爽。

执法长老笑问道：“要不要再来一次？”

“算了，怪怪的。”

“嗯。”执法长老指着高台上刻画着的竖着的一行十个方格，说道：“等等看，由下到上，有几个格子亮起就代表你是几等天赋。”

“师父，你是几等天赋呢？”

“四等。”

“宗主和几位长老呢？”

“宗主和传功长老、三长老也都是四等，反倒是我们几人中修为最低的四长老，当初测出是五等天赋。”

“别担心。”执法长老以为方云会紧张，担心自己天赋太低，宽慰道：“我们大多数人的天赋都是差不多的，没有特别低的，也没有特别高的。”

“天赋低个一两等的人反而比天赋高于他的人修为要深的情况并不少见。”

“决定一个人成就高低的东西太多了。”

“只要你够聪明，够机灵，活得够久，修为总会提升上去的。青云宗挑选的就是这样的弟子。”

“看，已经有一个格子亮了。”这时，执法长老看见有格子亮起，示意方云。

一会，又亮了一个。

又一会，第三个亮了。

“亮了三个了，人们一般都是这个数。”

第四个亮起。执法长老笑道：“不错不错，四个已经很好了。”

第五个亮起。执法长老咧开嘴：“哈哈，五等天赋，好，好啊！”

又一会，第六个格子亮起。执法长老一掌拍在方云肩上，把他拍得一个踉跄：“六等，捡到宝了。”

第七个亮起，执法长老已经笑不出声了。

第八个亮起，执法长老张大了嘴，已然愣住。

第九个亮起，执法长老已经完全呆住了。方云用手在他眼前上下晃动几下，执法长老没有一丝反应。

第十个……第十个没有亮起。

好半天，执法长老把头转向方云。“没，没有再亮了吧？”

“只亮了九个。”

“哦，好……好的。”执法长老木然地点点头。

反手撑着高台台壁，执法长老慢慢下滑，一屁股坐在地上，没有半点长老的样子。“我想静静。”

“静静是谁？”方云笑问。

“静静是我女朋友。”

脑子里一片混乱，好半晌才恢复一些。

九等？九等天赋？

我的个乖乖，你这是要逆天啊。

冰唐国出过九等天赋的人吗？没有。周围几个王国出过吗？好像也没有。

就算是在大帝国，九等天赋也是绝对的站在顶端的天才。

“是的，我是说过天赋不太重要，很多东西都能决定一个人的成就。可尼玛，我说那话的前提是天赋与正常人一样，在三点左右的情况下啊！”

“这九等天赋，能相提并论吗？”

“青云宗这是要崛起的节奏啊！”

相比起执法长老震惊得失神，方云要淡定多了。

对这九等天赋很满意。这正是他想要的结果。

九等，绝对的天才，但却没有超出人们能接受的上限。不是十等，更没有出现测试的阵法被能量冲破的情况。

这就是方云对于普通天才的定位。

显然，执法长老不这么看。

好半天，执法长老站起身，目光灼灼地看着方云：“我们再测试一次。”

“好的。”能量在身体中活动之后，麻麻的，很爽。

五分钟后。

“我们再来一次。”

“好。”

……

“再来一次。”

“额。”

……

“再来一次。”

“可以不来了吗？”

……

直到这块魔晶的能量用完，方云终于解脱。

“一个字，爽呆了。”

（懒病犯了，发布的时间越来越晚。这怪啥呢？对，怪起点，反正他不会说话，这个锅就给他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