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让阿妙来选择与我同归于尽,她值得更好的男人!”说罢,战狂就垂下眼帘,似乎想缓和眼眶中的湿润。
当年他会选择走上不归路,那是生活所迫,这一次,他想保护自己心爱的女人。他们的爱情,虽然不轰烈,但却是平淡感恩的。
“战狂,我选择相信你一次。仅此一次!”默玄熙沉默了许久后,重复道。
“谢谢!”
“来了!”战狂忽然盯着手上的戒指说道,然后一把推开默玄熙,也不管他是否会因为自己的动作而遭到反噬。
轰……的一声巨响,默玄熙剧烈咳嗽着望向四周,哪里还有战狂的身影?刚才那道黑风到底是什么?为什么会将战狂包裹在内,而他,又为什么会露出紧张的摸样将自己推走。
一处阴暗潮湿的密室内,随处可见行刑的工具。房内只有两人,一人手拿皮鞭挥舞着,一人被掉在木柱上受刑。浓烈的血腥味将封闭的密室淹没殆尽!
啪,啪,啪……一道又一道的反倒刺皮鞭,狠狠得抽打在被捆绑起来的男子身上,仔细一看,竟然是刚才被黑雾掳走的战狂。
此刻的他,被四肢撑开绑在木柱上,散落的发丝上沾染了许多血迹。
“哼,没有我的同意,你居然敢逃?小子,你真认为我不敢杀你?”之前的那名无脸黑衣人慵懒地说道。
战狂甩了甩手,腕上的铁链发出碰撞的声响。嘲讽道“呵,现在都需要用到铁链了吗?”
啪!倒刺的皮鞭挥打在战狂的腹间,让他眉头不自觉的紧皱。
“小家伙,别用话来激怒我,否则受苦的只会是你自己,知道吗?”黑衣男冷笑道。似乎非常喜爱战狂那副白皙的身体上沾满了新鲜的血液!
战狂唇角扬起淡然地笑容“何必呢,你已经拥有了皇位,至高无上的位置还不够你奢侈吗?难道变成你这种不伦不类的摸样,是你最终所要追求的?”
黑衣男一听,立马踢飞脚边的浑水,水里是盐跟辣椒。全都稳稳当当地跌落在战狂的身上。那种浓烈的腐蚀敢让他抑制不住的颤抖。
“哈哈哈……滋味可是好?我看啊,用对待凡人的方式对待你才是最好的,其他的,全都是废话!”
战狂失笑“是啊,我要感谢我亲爱的父王,起码还留我一张完好无损的脸面出去晃悠,是吗?”此刻的战狂,已经逼迫着自己慢慢麻木。
“小杂种,你要感谢今日不是月圆夜,否则老子不让让你好过!”黑衣男不屑地说道。
战狂垂眸,瞟了瞟胸前无数恶心的牙印,无所谓地说道“如果你不怕我的血是辣的话,完全不介意你来尝尝看?”
“你在激怒我?”
“谁知道呢?”战狂轻轻合上双眸,眼角扬起一抹苦笑。
他是真不知道,天帝的做法是在激怒谁。
依稀之间,他好像看见了漫天纷飞的花雨,一名穿着雪白丝绸的的美少女正站在花雨中央,精致的面容,灿然的笑容,让人一眼就能记住。
似乎发现有外人闯入,女子那双明亮璀璨的眼眸忽闪忽闪地,好奇地朝着面前的男子微微一笑。
“你好,我叫阿妙,你叫什么呢?”
闻言,同样穿着一袭白衣素雅的绝美男子,故意忽略掉心脏不规则的跳动,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弧度,柔声说道“战狂!”
“唔……”胸前的剧烈疼痛感,让密室中的战狂彻底回过神来。
“呸!”黑衣男子朝着地面烦躁地吐了一口唾沫星子“果然,没有到月圆之夜,你这小杂种的的血都是臭的,倒是你这身子跟长相么,嘿嘿嘿……”
战狂恶心地看向黑衣男道“你要明白,弄脏了我的身子,血液也不会不纯,孰轻孰重,你自个好好掂量掂量吧!”
捏着战狂的下巴,“你且放心吧,没有几次了,到时候,老子一定会让你知道什么叫诚服……”
甩开战狂,黑衣男化为黑烟消失在密室内。
他知道,时辰到了之后,这铁链也会跟之前一样,自行给他松绑。
然后他这个名义上的太子,就要顶着一身伤痕偷偷摸摸地回到寝宫。在让那老者来扶摇。他的存在,说白了就是药引。之后……嗤!
“阿妙,千万不要想起一切啊,算我求你了……”忽地,战狂垂眸低声祈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