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是他,盲目提价,导致赵氏旗袍处于一个两难境地,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若是赵氏旗袍不降价,也不提价,那中端市场,必有赵家一席之地。
可赵圣叹胜负欲太强,而且严重高估自己,低估秦澈。
他以为招揽两个四阶裁缝,推陈出新,就能扭转败局,与秦澈争辉。
殊不知,这太可笑了,他根本就没有核心竞争力,无异于是以卵击石。
故此,赵圣叹一败涂地,找不到任何借口。
“该死。”赵圣叹面色铁青,不甘心失败,可再怎么不甘,他也无可奈何。
秦武商行已经登上神坛,大势已成,不可撼动。
除非剑走偏锋,用下三滥的手段,可武相濡不是吃素的。
她战力之强,连大夏之主都忌惮三分,六阶不出,她就是大夏的巅峰存在。
这也是众商行规规矩矩,不敢使阴招的原因。
“大公子,你消消气,我们还有机会。”中年男子小心翼翼,自惭地低下头。
分析秦武商行成功的原因后,他对素未谋面的秦澈,只有敬仰,半点与他为敌的勇气也没有。
太厉害了,当真是如坐于中军帐,决胜于千里之外的谋士,与之为敌,等于是自取其辱。
“没有机会了,大势已成,不可阻挡。”
“我从一开始就输了,可笑我还沾沾自喜,以为胜券在握。”
赵圣叹苦涩,第一次尝到惨败的滋味,骄傲支离破碎。
若是他一开始就请来四阶裁缝,推陈出新,精雕细琢。
那就算无法与秦澈争辉,也能在高端市场分一杯羹,毕竟,当时的旗袍供不应求。
可他一心只想摧毁秦武商行,战胜秦澈,浪费了一手好牌。
时至今日,赵圣叹已无力回天,只能眼睁睁看着秦澈一骑绝尘,直至连背影也看不见。
“大公子,旗袍生意,还要继续么?”中年男子迟疑。
“停了吧,这行,已经没有我们插手的余地了。”赵圣叹失魂落魄,以赵家的实力,分一杯羹不难。
但高端市场,已被秦武商行一家独占,中端市场的利润他不在乎,低端市场的利润他更看不上。
与其劳心费神,还不如停止,免得徒增烦恼。
“好,我这就是吩咐下去。”中年男子点头,看着深受打击,隐约有一蹶不振迹象的赵圣叹,觉得自己应该另投他处。
良禽择木而栖,在处于萌芽阶段的服装行业,秦武商行无疑是良木,前途不可限量。
对于只负责旗袍生意的中年男子来说,秦武商行,远比赵家要好。
不止中年男子一人,动了去秦武商行的念头,只要是裁缝,都以加入秦武商行为荣。
那四个离开秦武商行的裁缝,肠子都悔青了,连夜跑到裁缝铺,求武相濡原谅他们。
结果,不仅没有见到武相濡,还遭到了留下来的两个裁缝的奚落。
随着秦武商行称霸高端市场,两人的地位也水涨船高,和人说在秦武商行工作,都会引来羡慕的目光。
尤其是裁缝,更是嫉妒。
故而,两人庆幸,以秦武商行为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