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丽蓉看着付晓琳，深吸一口气，“好吧，既然你长大懂事了，我告诉你真相，你是我们从马路上捡回来的，你那狠心的爹妈没给你留一点线索，我们也不知道他们是谁。”

付明德眼底闪过一抹晦暗，似乎藏着惭愧。

付晓琳目光来来回回打量王丽蓉，“真的？”

“当然是真的。”

“这么说我还要好好感谢你们呢，谢谢你们救了我。”

王丽蓉理所当然道：“这是必须的，现在是你感谢我们的好时机，快点借钱给我们。”

付晓琳追问细节。

“在一个风雪交加的夜晚，你被人抛弃在马路上的垃圾桶里，你叔听到你的哭声，心疼你……”王丽蓉目露追忆之色。

付晓琳看看她，又看看付明德，觉察到付明德眼神的异样，双手抱在胸前，“哼，你骗鬼呢，满嘴跑火车，没一句真话。”

王丽蓉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晓琳，我说的都是真的。”

“我跟他回山村老家，老家的乡亲说，你们夫妻带着一儿一女从山村里搬出来的，也就是说，你们从山村里搬出来时，还没有我，可我比他们两个年龄都大，那么只有一种可能，你们领养我时，我至少三四岁了，而你刚才说领养我时，我是个婴儿，前后矛盾，所以，你说谎。”她抽丝拨茧般的分析，说得王丽蓉哑口无言。

她从沙上站起来，居高临下俯视王丽蓉和付明德，给他们压迫感，“只要你们说出真相，我的钱全给你们。”

她太想知道自己亲生父母的消息了。

“这个……”王丽蓉支支吾吾不肯说。

付晓琳向门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