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扬看着银针的脸很严肃,很难看。
余仁老头和蒋天安吓了一身冷汗,房顶上的余天则差点掉下来,并且尖叫道:“你撒谎,人的血怎么可能有毒呢?你才是个疯子,是个傻蛋。”
余天的嘴还硬着,不过他也心虚着,因为张扬的表情实在太严肃了,眉头还皱了起来。
“张扬,怎么回事?”蒋天安也紧张起来,向前走了两步。
张扬摇了摇头:“她的血似乎是服食过大量药草的缘故,我早就怀疑她年纪青青,为什么修为这么高了,好像是阴毒,不过具体是什么毒,我还要回去做病理分析。”
“还有,刚才余天与她……可能也沾了毒,所以这件事马虎不得。”说到这里的时候,张扬叹息一声道:“前辈,令孙沾了毒,让他跟我去京城治疗吧,否则如果他日后毒发,很可能先烂掉阴-根,然后全身腐烂的。”
“妈的,你吓我啊……”余天终于从房顶上跳了下来,眼睛瞪得大大的。
而余仁则声音有些清冷,道:“张扬,真有毒?”
“真有。”张扬点了点头:“这种毒应该是隐性的,甚至白雪自已都不知道,或许是她知道,要不然她都三十几岁的人了,为什么还是处子?”
“也是……恐怕她知道自已有毒,所以才不和男人……”蒋天安有些下意识的又后退了两步,似乎不敢让余天接近一样。
“妈呀,大哥,求你救救我吧,你是大夫吗?我精神没病的,我不想烂小鸡鸡呀,爷爷,你答应他,答应他带我去京城,让他给我治啊,我的小鸡鸡还要日女人的,烂掉后可怎么日啊……”余天精神方面的确有问题,这时候又像个小孩子一样,竟然哭鼻子了,眼泪一对一双的,跑到他爷爷身边,摇起了他爷爷的胳膊。
“张扬,有把握吗?”余仁沉声道。
“差不多,应该能治好。”张扬就笑了笑,其实余仁和蒋天安早就看出来他是在撒谎呢,只是在配合他演着戏呢。
“那好,小天就交给你了,千万别让他烂了……烂了打种的玩意儿……”余仁老爷子其实是忍着笑的,这张扬也真够可以的,这种谎都撒得出来,不过这谎一撒,他这疯孙子还就真相信了。
“大哥,谢谢你,你就是我的再生父母了,我以后这条命,这条根,就交给你了啊,大哥!~”余天扑嗵一声,对着张扬跪了下去,这厮的思维有问题,很是不按常理出牌的。
余仁老爷子就一脑门子黑线……
蒋天安也一脑门黑线……
张扬点了点头,扶起余天道:“想要你的根不烂,那就跟我走,当然,你也可以不信我,不信白雪的血有毒,所以选择权再你。”
“当然,如果要跟我走,那就必须听我的话,我让你说你就说,让你吃你就吃,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你要是不同意的话,那就留在这里吧……”张扬的表情严肃无比,一点都不像开玩笑。
“干啊,听啊,咋不听呢,我听你的,你是我亲爷爷,他不是……”余天指着他亲爷爷一个劲的摇头道。
“操……”余仁小声骂了一句,这老头也是老流氓一个来着。
张扬脑门子见汗,也不知道带着这个余天在身边是对是错。
不过总归要卖余仁和蒋天安一个人情,治好了余天的精神病才是要紧的。
很快,几个残疾人进入了仓库,然后把白雪的尸体抬走了。
临走之前,蒋天安吩咐,火葬了她之后,把她的骨灰扔进大海,算是让她死后,体面一点罢了。
毕竟是死人了,没有必要在分尸碎骨的了。
不过就在张扬等人出了仓库时,一幕小插曲出现了,因为余天看到了大小狐狸。
看到之时,这厮就尖叫着喊了句两只狐狸精,然后就色兮兮的从他的兜里掏出一朵干巴的玫瑰花骨朵和一块糖,递向了大小狐狸道。
“鄙人余天,剩余的余,天地的天,今年二十八岁,职业是……是……吟游诗人,喜好天南地北,大江流水,爱爬山,爱生活,更爱美女……”
“我家里有房,是别墅。有车,是兰博基尼,有佣人,是菲佣。有钱,爷爷是某港资上市公司的股东,结义哥哥是人称香港传奇的蒋天安。嗯,这朵小花不成敬意,鲜花配美女,这块糖也不成敬意,愿美丽的小女孩甜蜜一生,请收下……”余天这一幕,看得张扬是目瞪口呆,弄得大狐狸半张着嘴巴,小狐狸则一个劲的翻白眼。
这厮是在追女孩子吗?做绅士吗?
只是……就在他躬身送花送糖时,一只大手掌拍在了他的后脖子上,一下子就把他拍在了地上,五体贴地,来了个狗吃屎。
然后,张扬一脚就踩在了他的脖子上,狞声道:“他们两个是老子的女人,你想干什么?”
“啊……啊……啊……是你的女人啊,你早说啊,大哥,松脚,快松脚,误会啊,误会……还有,爷爷,你怎么不揍他啊,他欺负我啊……”这厮疯是疯,但一点也不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