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人死了,她胸口的刀柄上有秦非扬的指纹,秦非扬被送上了军事法庭。
楚云墨和佟如月以证人的身份出庭,指认秦非扬强-奸、杀人的犯罪事实,左曼云不肯出庭作证。
秦非扬愤怒地喊:“楚云墨!枉我跟你兄弟一场,你居然不相信我?”
楚云墨冷静地说:“我只陈述事实!”
人证物证俱在,证据确凿,事实清楚,秦非扬以强-奸罪、杀人罪被叛处极刑。
珍妮儿的死讯传来,面具男的手一抖,茶杯掉在了地上。
袁道安沉痛地说:“少主请节哀,珍妮儿临走时已经抱定了必死的决心,并留下了一句话。”
面具男沉声问:“什么话?”
“珍妮儿说,她为少主甘愿赴汤蹈火,肝脑涂地,死而无憾!”
“还有什么?”
“还有,如果她不能回来,她请少主帮她找到她妹妹。”
“她妹妹?”
“是的。”袁道安讲述了珍妮儿妹妹的情况。
面具男微微点头:“嗯,这件事你去办一办。”
“是。”
深夜,市殡仪馆出现了两个黑衣人,他们是面具男和袁道安,他们找到珍妮儿的尸体,火化后,将骨灰带走了。
其他的人早在划伤秦非扬的手背后就逃之夭夭了,面具男就是为了等珍妮儿,才和袁道安冒着生命危险留了下来。
拿到珍妮儿的骨灰后,他们匆容不迫地离开了z国。
次日,殡仪馆工作人员吃惊地发现,一具女尸不翼而飞了,马上上报。
消息很快传到了秦继川耳里,他微微一笑:鱼儿上钩了!
楚云墨很忙,他每天四处奔波,查找这次事件的证据,他不相信秦非扬会做出强-奸杀人这样的举动,所以努力想找到他被冤枉的证据。
但奔波了半个月,好象所有证据都靠不住,但是又没有办法推翻。
那群划伤秦非扬的人销声匿迹了,那个女人又死无对证,楚云墨深感要帮秦非扬翻案难上加难!
如果没有确凿的证据证明秦非扬无罪,警察局是不可能放人的。
就算疑罪从无,也会被媒体认为是官官相护,被栽上“有意包庇军官”等恶名,这对军队的形象将是极大的损害。
楚云墨深感头痛,怎么才能帮秦非扬洗脱罪名?
深夜,秦继川来到监狱里,和秦非扬进行了秘谈。
秦继川问:“非扬,那天是怎么回事?”
秦非扬说:“我为了救那个女人,手背上被划了一刀,然后就昏昏沉沉失去了知觉。”
秦继川说:“他们的刀上涂了药?”
“应该是,”秦非扬说:“我醒来后,我的衣裤全被脱了扔在地上,那个女人正在大力撕扯她的衣服。
“我的身上没有力气,这时候有人敲门,我努力撑着爬起来下了床,打算去拣衣服穿。
“我听见门打开了,她扑过来抱住我的腿,嘴里胡乱喊叫,我连推她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喊她放开。
“她突然拿出一把刀子,猛一下戳进她的胸-部,却大喊:‘别杀我!’如月就进来了。”
想起佟如月的愤怒,秦非扬的心一痛,低下了头。
秦继川说:“儿子,你受委屈了。”
秦非扬摇摇头,抬头看着父亲:“爸,我是不是应该行动了?”
秦继川点点头:“伤你的人,的确是夜部落的人。他们如果给刀上涂剧毒药物,就能在短时间内要你的命,但他们没有这样做,这说明他们这次入境虽然是找你的麻烦,却并不是想杀你。”
“那他们想干什么?”
秦继川在牢房里来回踱步,说:“现在不知道他们到底想做什么,但既然不杀你,就一定别有用意。不管他们有什么用意,你都可以借这个机会实施我们的计划。”
“我知道了,爸爸!”
秦继川坐下来,说:“这间牢房的看守和狱警是我安排的人,但怎么离开监狱就要看你的本事了,我把这座监狱的情况跟你说说。”
秦非扬认真地听着。
秦继川讲完了,说:“怎么出去就要看你的本事了,这里没有人知道你的任务,所以你一旦有异动,他们只会向你开枪。
“当然,如果你连这里都出不去,那也没有必要闯夜部落了。”
秦非扬起身立正回答:“首长放心,秦非扬保证完成任务!”
“你出去后,我们会在全国各大报纸上刊出你越狱的消息。”
秦继川站在他面前,慈祥又严肃地看着他:“所以,离开这里后,你很可能成为黑白两道追杀的目标,随时都面临九死一生的险境,你要有充分的机警和智慧,不能轻信任何人!”
“非扬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