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将黑巾蒙在他的眼睛上,楚云墨的眼前顿时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了。
他心里再次佩服w组织领导人的狡猾。
眼睛看不见,他只能用耳朵听,但车窗关着,什么也听不见,连想闻闻窗外的气味都不行。
他默默地坐着,事已至此,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车开了大约两个小时才停下,那人说:“你下车后装着是眼疾患者,注意不要露出破绽。”
“好的。”他眼睛上的黑巾没有解开,跟盲人无异。
楚云墨下了车,一只手伸过来拉住他,说:“先生,您跟我走就是了。”
这个声音是女人的声音,楚云墨感到拉他的这只手很细腻,似乎是个很年轻的女人。
跟着这个女人走了一会儿,楚云墨闻到了药的气味,而且是各种药。
楚云墨心里十分疑惑,w组织开例会的地方设在医院里?
这样一个以杀伐为主的黑组织,居然把开例会的地方设在救死扶伤的地方,这是多么大的讽刺!
但他也不能不佩服达不列和老板,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他怎么也想不到他们会把例会设在医院里!
他知道,w组织每次开例会的地方定然不同,今年很可能是第一次设在医院里。
一边走,他一边努力闻,发现这些药味混合在一起,并不像医院的那样闻着难受,而是很舒服,有种神清气爽的感觉。
接着他还闻到了花和草的清香,应该是医院里的绿化带?
他仔细听了听,没有听见病人的声音,虽然是凌晨五点多,但哪家医院都有病人会通宵呻吟或者喊叫,还有的孩子一直啼哭。
这里非常安静,似乎不像是医院,那他闻到的药味是怎么回事?
除了医院,还有哪里有品种这么齐全的药?制药厂?
走了差不多半个小时,女人说:“到了。”
他眼睛上的黑巾被解开,却感到灯光十分刺眼,眼睛根本睁不起。
他闭上眼睛,听着女子轻盈的脚步声出去了,他连女子是什么样子都没能瞧见。
耳边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脱掉衣服,接受检查。”
这是和y国同样的检查方式,他脱了衣服,眼睛慢慢睁开,看见对面的男人蒙着黑色面巾,只露出两只眼睛。
他脱了个精光,蒙面人检查后,没有发现可疑之处,拿走他的枪,说:“穿上,你可以出去了。”
楚云墨穿好衣服,一个女子进来,向他恭身说:“先生,请跟我来。”
这声音正是带他进来的女子声音。
他看见女子穿着白色的护-士装,戴着一个大口罩,个子很娇小,看她的头发和眉眼,楚云墨觉得这也是一个东方女人。
他跟着女子来到一个房间,看清房里的情况,不由一楞。
……
z国。
南宫俊斐做好了和阳宝丫合身的准备,出来抱上阳宝丫进了洗澡间。
他帮阳宝丫脱着衣服,阳宝丫不断嘻嘻哈哈,捧着他的脸吻了又吻,就像饥饿的婴儿扑在面包上一样,怎么也啃不够。
中了那药,不合体,她无法解除药性,也无法安静和清醒。
南宫俊斐极有耐心地褪去了她的全部衣服,退后一步,欣赏她的妖娆身姿。
在酒和药的双重作用下,阳宝丫莹白的肌肤上染了一层淡淡的粉红,美得让南宫俊斐心醉。
阳宝丫的手在自己身上揉搓,咯咯娇笑,媚眼如丝,像降落凡尘的天使,又像游荡在人间的妖精,以极致的美撩拨着南宫俊斐的心弦。
他极快地除去了自己的衣衫,将她搂入怀里,说了一声:“妖精,我要你!”
他深吻她,一边吻一边打开水洒,温热的水如瀑布倾下,淋湿了他们的头发,也淋湿了他们的身子。
他早就想进入她,但怕她疼,只能强忍着胀感,先温柔抚摸她的身体。
阳宝丫却等不及了,她突然喊叫起来:“我难受!啊啊!我难受死了!你快来呀!”
南宫俊斐身体里的激情顿时爆棚,他找准位置,将身一挺……
阳宝丫仿佛被吓住了,她睁大眼睛看着他,一脸的惊讶。
然后眉头一皱,她脸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突然放声尖叫:“啊!啊!好痛!痛死了!”
南宫俊斐张嘴吻住她,将她的喊声堵在了嘴里。
吻了一会儿,阳宝丫安静了下来,南宫俊斐挺了一下身子,她马上又叫起来。
他吻吻阳宝丫,柔声说:“丫头,你忍一忍,一会儿就好。”
阳宝丫的头拼命摇摆:“不,不,不,好痛,我痛死了,你出去!快出去!”
南宫俊斐深知,要将她变成自己的女人,变成他真正意义上的妻子,她必须要经历疼痛!
这是每个女人都不得不经历的一道关!
他不再心软,抱紧她不断运动起来。
剧烈的疼痛让阳宝丫清醒了一点,她睁开眼睛,认出了南宫俊斐,喊了一声:“老公!我好疼!”
喊着,她的眼泪如断线珠子般唰唰流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