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禹疆和水流觞两人现在已经打扮成土族侍从模样,他们顶替的那两个人服饰级别并不高,如此正好,如果是高级士官,难免会受人注意。两个人在幻风寒的指点下一路潜往土思径的宫殿。
土思径过了今天就是土族的正式族长,早在数日前已经正式迁入位于宫城正中的正尧殿,两人顺着宫中的小道一路绕行,潜到近处,忽然听到不远处有人高声道:“二长老到!”
水流觞急忙施展法力尽量封住自己的气息,以免被现,宁禹疆身上戴着隐气珠,倒不必这么麻烦,两个人不退反进,主动站到主干道旁学着其他侍从一般低头行礼。与其躲躲闪闪惹人怀疑,还不如大方一点。
其实坤尧宫平常的戒备并不严,一直都是外紧内松,但是今日不同,因为来宾众多,万一混进一些不怀好意之人,那就麻烦了,所以宁禹疆与水流觞两个一直步步小心。
以他们的法力不需要畏惧土族任何一个人,但是他们背后代表的风族与水族都不便与土族公然为敌,所以没有确认敌人已经被控制之前,他们都不可以掉以轻心。
二长老却根本没心思理会旁人,他挥挥手把身后的随从留在殿外,一个人神色凝重脚步匆匆地就直接走进了殿中。
幻风寒与四长老及九长老自有一套特别的联系方法,就在宁禹疆与水流觞在前面观察二长老的当口,它躲在花丛中已经借着秘法与四长老联系上了。
正尧殿的大门很快被关上,宁禹疆正盘算着如何去窃听,忽然身后幻风寒探出爪子挠了挠她的靴子。宁禹疆知道它那里有情况,连忙扯住水流觞退回小道上去。
忽然二长老留在殿外的侍从中走出一个来对他们大声问道:“你们两个?哪个殿上的?到这里做什么?”
水流觞早有准备,不慌不忙上前按照幻风寒先前的指点行了个宫礼,恭敬道:“小人是土思凯公子的手下,刚才土公子有事离开,派我二人暂时接待水族贵客,水族贵客说有重要事情要与土族管事长老商讨,所以小人想先找我家公子商量,恰好听说公子到了正尧宫来,所以才到此处守候。”
想是土思凯在这坤尧宫内也有些名气,那侍从看他说的有板有眼,脸色和缓下来,道:“二长老刚刚有急事找族长商议,水族的人有什么事与我家长老商量?你还是让你家公子打听清楚了,再报予七长老吧。二长老忙着大典之事,脱不开身。你家公子不在此处,兴许是来过刚走,你到别处去看看吧,这正尧殿没事就不要靠近了!”
水流觞连连称是,客气地道谢行礼离开。两人重新回到小道上,走了几步远离大道后,幻风寒开口轻声道:“长老在玛瑙殿,我们快过去。”
路上偶然遇到几个侍卫巡兵之类的人物,也有随意盘问两人几句的,都被水流觞以标准答案敷衍过去。很快到了玛瑙殿,却现此处禁卫森严,两人才走到殿前,就有侍卫上前拦阻,水流觞按照幻风寒的嘱咐,直言是土思凯派来找七长老有事相商的,侍卫在问过殿中人的意思,这才予以放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