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底的时候,气候就生了很大的变化,深秋季节,气温明显下降,吴帆徽早就穿上薄棉衣了,早上和夜间的时候,穿着薄棉衣都感觉到冷。
距离院试只有三天时间,吴帆徽终于放下了手中的书本,他要放松头脑。
本次的院试,吴帆徽只有竭尽全力了,主考官学道大人,是从京城来的翰林庶吉士,人家怕是不会关心陕西的局势,眼睛里面看到的就是学问,所以那些时政方面的分析,没有多大的作用,还是要从文章上面下功夫。
好在吴帆徽的脑海里面,储备了不少好的文章,尽管这些文章与八股文的格式不一样,但万变不离其宗,好的文章都是一样,将这些好的文章,改头换面放进八股文里面,同样能够作出一篇好的八股文。
吴帆徽没有参加那些所谓的学识交流,他认为没有多大的意义,他也没有出门去结交所谓的同门,四海楼住宿的,仅仅是他一个参加院试的童生,或许这里的地段不是很好,有钱的童生不会住在这里,没有钱的童生住的地方要次一些。
吴帆徽有着充分的自信,他一定能够通过院试。
“马继刚,孙凯林,李靖飞,走,我们出去转转。”
马继刚看着吴帆徽,很是吃惊。
“公子,后天就是院试了,您不看书吗。”
“不用看书了,文章都在这里,临时抱佛脚没有多大的作用,还不如好好放松。”
吴帆徽指了指脑袋,颇为自信的开口了。
“也是,公子是县试案、府试案,院试有什么问题。”
“马继刚,这是本公子第一次听见你拍马屁,不过这个马屁拍的不错,本公子很受用。”
一声低呼传过来,吴帆徽扭头,看见李佳翠吃惊的眼神,还有微微张开的嘴。
“佳翠,你怎么了,难不成一个县试案和府试案,就让你沉不住气了。”
“少爷真的是县试案和府试案。”
“如假包换,这可不是我敢随便说的,不过你也不必激动,县试案和府试案都不算什么,说来说去也就是童生,就算是通过了院试,也就是酸秀才,乡试、会试和殿试才是最为重要的。”
吴帆徽说出来这番话,马继刚等人都呆住了。
“好了,没有必要让我看你们的模样了,跟泥菩萨一样,佳翠,你留在客栈,其余的都出去转悠一圈,下午我们在外面随便吃些东西,剑翠想吃些什么,给伙计说就可以了。”
“少爷,将来小的也要跟您一样。”
一个稚嫩的声音传来,吴帆徽扭头看了看李靖飞,伸手拍了拍其脑袋。
“李靖飞,只要你愿读书,回去之后,我送你到学堂读书,不过读书很辛苦,你要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我可不饶你。”
“少爷,您、您说的是真的吗。”
吴帆徽扭头看向了李佳翠。
“佳翠,我什么时候说过假话,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李靖飞好好读书,有学问了,甚至考取功名了,不是能够更好的帮我吗。”
到了傍晚,朱雀大街一样热闹,只不过不能够和繁华地段比较,吴帆徽在大街上闲逛的时候,走的很慢,仔细看着大街两边的一切,还专门到城隍庙里面看了好一会,这让马继刚等人有些吃惊,这些东西有什么好看的,吴帆徽还看的兴致勃勃的。
要知道吴帆徽不过十四岁的年纪,对这些东西应该是没有什么兴趣的。
回到客栈的时候,已经接近亥时,李佳翠依旧在大堂等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