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同,把钱还给人家渁大人,你要什么,朕哪次不给的?”
他宁愿把赏赐给卫同,也不愿给渁竞天。
渁竞天心里不屑,继而一喜,这家伙可是攒钱小能手,可把他私房银子抠出来了。
两人皆委屈谢了恩。
刑部知趣的没再说老翰林被抢的案子,皇帝也只道了声重查。
散了朝,渁竞天才反应来,应当是一刀堂的兄弟们半路上做下的那桩事。果然,那家人也知道家丑不可外扬,只是上报失了财物。她不信朝廷能查出什么来,这事只能成为悬案一桩。
那些带标记的金银要重铸了去,首饰也得拆掉,没法拆掉的古玩字画,却是一时不好出手,且不能在京城出手。可惜了余招财不能全信,不然他就能搞定。
自己该再找一个信得过的商业伙伴才是。
正想着,嘎嘎笑声响在耳边:“渁大人好手段,不过几张票子也好意思到金銮殿上分说。”
是卫同。
渁竞天淡漠看他一眼,猛的就是一拳挥出。就几张破票子,你丫的从小捂到大都不给我一张的。
嗷的一声,卫同捂着一只眼睛跳开来,气愤指着她:“你你你,泼妇,这还在宫里呢,你竟敢动手!”
周围官员纷纷站住脚,对着这边指手画**头接耳。
卫世子和渁竞天真是大不和啊。
渁竞天环视四周,冷冷一笑:“日后谁再当我好欺负,就不是一拳头的小事了。”
众人:“...”
“哼。”渁竞天抬腿便走,不是说我是水匪吗?老子就匪给你们看。
那位也不希望看见自己是个有脑子的吧。
卫同呲牙咧嘴直吸气,她真的下狠手了啊,当下也不跟了,直接拐向太医院去了。
想去劝的韩谦讪讪停了脚,莫名想,以前渁竞天对自己真是客气啊。
金大人带着金诚,父子俩仿佛什么也没看见,上衙去了。
朝上磨叽了不少时间,等渁竞天骑着马溜溜达达回了家,孩子们早吃过早饭,正在院子里跑着玩。
“哈哈…”
“嘻嘻…”
“嘿嘿…”
进门的渁竞天揉了揉眼,穿蓝的是黎小泽,穿绿的是渁朝儿,那个穿成红包一样的小东西是谁?
自己不在的功夫,她们菜市场上拣了个孩子?
杜仪娘迎上来,笑容满面:“寨主,有客人呐。”
来京几个月,这还是第一次有客人上门,姓卫的不算。
杜仪娘很激动,闲的长毛啊,终于能发挥她家长里短夫人外交的作用了!
“谁呢?”
渁竞天很莫名,看那孩子才两岁多的模样,定不是大哥的。大哥一子一女,大的八岁,小的五岁。这个年岁,该不会是韩谦那俩其中之一吧?
胳膊一抖,渁竞天准备好把来人抽出去了。
“渁大人,是我,黄尚善。”
黄尚善笑眯眯从屋里出来,还端着一碟才做好的点心放在石桌上,跟孩子们道了声“先洗手”,才招呼渁竞天。
“渁大人,快来坐。”
“…”谁才是这里主人?
再看杜仪娘不以为意的模样,便知道,这俩人相谈甚欢。
“清海伯家二奶奶?韦夫人,你怎么来我家了?嫌你们伯府给的银子少,你自动上门当肉票?”渁竞天看眼小童:“还是两张。”(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