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维扬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沉重,一个单纯的吻已经无法再满足他,修长的指轻车熟路的挑开展颜身上的衣襟,吻顺着锁骨一路向下索吻,不放过她的每一寸肌肤。
展颜凌乱的喘息,乖乖的躺在他身下,任由他侵占,当他埋在她胸口,咬住一次敏感的花蕾时,黑暗之中传出一声娇媚的呻吟,她不受控制的伸出手,如玉般的青葱指尖插入他间,紧紧的握住。
被褥之下,她身上的衣衫几乎被季维扬褪尽,略微粗糙的指腹抚摸亲吻过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他滚烫的手掌缓缓的抚摸上她双腿内侧,并顺着光滑的肌肤一路向上,长指在花穴外辗转停留,感觉到她一点点的柔软湿润,才将指尖探入她身体。
“嗯……啊……”展颜嘤咛着,扣在他肩头是十指下意识的缩紧。
季维扬细碎的吻着她柔软的红唇,头轻轻的靠在她心口,听到她无规则的心跳声。
原本狂烈的吻渐渐的放缓,然后,他突然的将手指从她身体中抽离,沉重的身躯倾倒在一侧,本以为即将到来的激烈欢爱,却在一瞬间戛然而止。
“乖,睡吧。”他的手臂依旧缠在她腰肢,低头轻轻的吻过她额头。
展颜双颊上是尚未褪去的潮红,她感觉到季维扬的灼热的坚挺就抵在自己腰间。“维扬。”她娇怯的嘤咛了声,抬眸偷偷的去看他,漂亮的明眸凝着璀璨的月光,美得让人心动。
季维扬邪气的一笑,手掌抚摸过她绯红的小脸,“乖,你现在的身体状况还不可以,至少要等到出院才行,听话,睡吧。”
展颜紧抿着唇,握住粉拳在他胸口轻捶了几下,而后负气的转身背对着他。分明是他先点的火,怎么听起来就好像是她饥渴难耐一样,她还不是怕他忍得难受。
“怎么?生气了?真是小气。”季维扬从后抱住她,他的胸膛贴着她的后背,薄唇轻吻着她敏感的耳垂和颈间的肌肤,惹来展颜的一阵娇小,气也消了大半。
“颜颜,我们就这么过吧,其实也挺好的。”
展颜沉默不语,也不答话,却听季维扬又道,“颜颜,我不能没有你。”这一次,他的语气中没了丝毫的笑意。
数日过去了,陆曼芸的案子依旧毫无进展,双方各执一词,一时间陷入了僵持。无论与案件相关或者不相关的人员,警方都一一走访,包括展颜和陆安琪。
陆安琪被警方盘问的时候,表现的十分镇定,她非常的聪明,知道什么对自己有利,而什么对自己不利。她自然不会提及自己和赵副院长的关系,就连她让陆曼芸去逼展颜签器官捐赠协议都是草草的带过。
她说的更多的是自己与季维扬的感情,那一副楚楚动人的模样,还有眼角的泪花,好像展颜才是她和季维扬之间的第三者。她说了很长时间,最后才说道展颜主动来找她,以及她们之间的交易,却只是简单的几句话带过。
“是魏展颜主动来找我的,她对我说,只要我离开维扬三个月,在她死后就将眼角膜捐献给我,我觉得她怪可怜的,我就答应了。”陆安琪怯生生的说着,一副无辜受害的模样。
“只是觉得她可怜?”做笔录的干警追问了一句。
陆安琪神情凝滞了片刻,然后弱弱的回了句,“说实话,我也想复明,这个世界上没有人希望永远的活在黑暗之中。至于其他,我真的不清楚。警官,我有些不舒服,今天,可以到这里吗?麻烦您帮我将我的主治医生叫来。”
陆安琪的手掌紧捂住心口,眉心轻蹙着,神情十分的痛苦。
面对着一个病人,干警也无法在继续追问下去了,只好关掉了录音笔,起身告辞。“打扰了,陆小姐,如果我们还有什么问题,或许还会来找你,希望你可以继续配合。”
“好的。”陆安琪有气无力的回道。
两名干警一前一后走出病房,其中一名略带玩味的开口,“听说她是重度抑郁症患者,我看着可不像精神病人,比正常人还正常,说了一堆没用的来博同情,整个供词中找不到一句对她不利的言辞,这女人可精着呢。”
“嗯,的确是个聪明的女人,不过,这些和我们无关,我们只管办案抓人。”另一个说完,指了指医务室,“去医务室中把医生叫来吧,抓紧时间,我们还得去一趟中心医院,去给魏展颜录口供。”
展颜是案件的当事人,按道理她是不可能置身事外的,可季维扬将她保护的太好,一直不允许警方接触,可案子一直没有进展,展颜若再不站出来,无论陆家母女说什么,都变成了一面之词。
两名干警虽然提前打了招呼,但他们到达医院的时候,展颜仍在午睡,季维扬自然不会允许他们打扰展颜休息,两人只能坐在病房外的长椅上等着。
“我干了这么多年,都是别人等我,还是第一次遇见录口供还等人的。”两个人坐在冰冷的长椅上,一脸的无奈。
“刘队,您还没听说啊,里面这主儿是前魏省长的千金,季少的前妻,护的跟眼珠子似的,不然也不能到现在还没录过口供。”另一个年轻点儿的开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