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下东西的地方大概在二十米开外,由于距离较远以及水面反光且事突然,所以谁也没看清掉下来的到底是什么,只觉得动静不小,张国忠甚至开始把头潜到水下观察,害怕有东西会潜水过来。就在这时候,意想不到的一幕又生了,只听哗啦一声,掉下来的东西似乎又窜出了水面,度之快,就好像海豚窜出水面一样,只不过没再掉下来而已。
“他娘的…这是啥习性?”老刘头用胳膊蹭了蹭眼睛,仔细用手电照了照,只见白漆漆的手电光在起伏不平的水面上闪来闪去,整个通道又恢复了死一般的寂静,“除了刚才那玩艺掉下来那的水声,从头到尾就没有别的动静…”老刘头用眼斜了一下秦戈,“秦爷,这条通道上去后的地形,你知道多少?”
“那五十米的通道外呢?”老刘头并没有继续往前走的意思。
“应该是个大厅…”秦戈拼命回忆,“但图上有一些细细的条纹,不知道是什么…”此刻秦戈也有点后悔,早知道这次竟然歪打正着下到图上画的地宫里,就把古图复印一份带着了。
“下面没东西!”就在这时候,张国忠哗啦一下把脑袋探出了水面,“这水有点问题!”
“废话,人家早走了!”老刘头道,“水有什么问题?”
“走了?”张国忠一愣,抹了把脸,侧着耳朵听了半天,什么动静都没有。“这么说不是冲咱们来的?”
“可能是…意外掉下来的?”艾尔讯道。“当年老山前线,越南鬼子最爱挖陷阶”
“不可能啊…”听艾尔讯这么一说,张国忠把肚袋摇得像拨浪鼓,失足掉下陷阶这种事生在人身上还情有可原,怨孽的反应能力比昆虫还厉害,是不可能掉下来的,而此时此地,除了在场的四个人以外,怎么可能有别人呢?“师兄,咱们是回去还是继续往前?”
“是死是活天注定…!”老刘头心一横,又举起了枪,“对了,这水到底有啥问题?”
“颜色不大对!”张国忠道,“我也说不好,这里的水比外边清的多,但水底下稀稀拉拉地好像有东西,有点红头,已经被咱们搅浑了,但我能肯定绝不是土!”
“那能是什么东西?”老刘头扑通一下也潜下了水面。手电光下,老刘头现这个通道里的水确实很清澈。水下好像确实有一层东西,颜色上看有点像赤硝。
“他娘的…此地不宜久留,大家快走!”老刘头站起身,莫名的涌起了一种不祥的预感,举起枪哗啦哗啦的朝前走去。“怎么了?”张国忠虽说不明白怎么回事,但还是举起剑跟了上去。
就在几个人距离“那东西”落水处十来米的时候,只听身后扑通一声,紧接着就是哗啦啦的铁链子响,听的老刘头满脑袋的头丝都竖起来了,跑…!”老刘头这句话刚出口,身后紧接着又传来扑通一声,水音更大了。
“他娘地…两个…”老刘头转身,身体贴在了通道壁上,用手电一照,只见身后两个黑铁塔般的影子正在快向前移动,哗啦哗啦的铁链子声与水声混在一起,光听著就够人喝一壶的。
“吃我一炮…!”老刘头举起枪,瞄著这黑爷爷的“殂里**”砰砰就是两枪,此刻队伍最后的艾尔讯也拔出了枪,边跑边向身后开枪,不打还好点,这一打,老刘头反而有点绝望,本来自己还对这“赤硝夹心弹”心存侥幸的,但没想到不论是自己手里这把1o毫米口径的“迫击炮”,还是艾尔讯的手里的7米“勃朗宁手枪,打在这“黑爷爷”的身上一律是火花四射,仿佛根本就打不进去,而这两位黑爷爷挨了几枪之后前进度不但没减,反而加快了。“国忠!枪打不动!快抄家伙!”情急之下,老刘头扑通一下把手枪扔进了水里,一把拽出了七星剑侧身横在了水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