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押进来!”张国忠还没说话,老刘头先话了,正想找机会研究研究那个身上有字的呢,张毅城要不说倒还忘了。
“哦!”张毅城答应了一声,不一会儿,被铁链子捆着的“字尸”被大手刘扛进了暗门。因为暗门比较窄,与其说是“扛”进去的,到不如说是被“塞”进去的。
张毅城跟在大手刘和艾尔讯的后面走进暗门,虽说也被门口一动不动的“铁锁尸”吓了一跳,但门框两边对称的奇怪图案却引起了张毅城的注意,“爸…!这个图案,我认得!”
“你认得什么!?”张国忠一皱眉。
“门口这个图案…”张毅城皱着眉头拼命的回忆,冷不丁感觉浑身一哆嗦“对!没错!就是这个!”
“怎么了?”看孩子语气有点怪,张国忠便站起身也来到了门口,只见张毅城正在一个劲的端详貌似能镇住“铁锁尸”的图案。
“爸!”张毅城把张国忠拽到了旁边小声嘀咕了一阵,听的张国忠也是头皮麻,“老爷子?你柳叔叔怎么没跟我提过这么个人?”
“也没跟我说!关于老爷子这个名字,我是事一年以后,才听蒙蒙说的!”张毅城诡异道,“当初柳叔叔办的那个文物案里,就有过这种东西,一左一右两边对称,有个死人,被这东西镇了一下午,晚上竟然在停尸房活过来了…”张毅城把当年亮子复活的事与李双全家的兔子不能还魂结果冲了李双全妻子身子的事跟张国忠说了一遍,“后来我听蒙蒙说,这个宅子的主谋好像叫老爷子,一直没抓住!听被抓住那些同伙的供述,这种奇怪的东西好像就是那个老爷子从某个秦朝的墓里头学的!”
“秦墓!?”张国忠一阵纳闷,抬头看了看这间密室四周墙壁上的刻纹,“莫非是从这里!?”
“不对,好像从陕西地某个地方,当时那个墓里应该有两个尿盆。被那个老爷子挖走了一个!那个尿盆上就刻着这种东西!”张毅城表情诡并,丝毫不像是在说笑,而张国忠却听糊涂了。什么尿盆不尿盆的?“毅城,这件事,你还知道多少!?当时柳叔叔说没说那是秦国谁的墓!?”张国忠此时也挺郁闷地。心说柳东升这个人就有这么个毛病,什么事就爱藏着掖着,若非不到万不得已,保密工作做得那叫一个好!这么重要的线索为什么来之前不说明白…?
“这我就不知道了…”张毅城一摊手,“我哪想得到那天还能碰上啊?不过按后来他手下那帮人供述的,好像这个人作案是为了找什么东西…”
“国忠!”此时老刘头已经解开了“字尸”身上地铁链子,此时此刻,这个刚才还是活蹦乱跳的玩意似乎越来越弱,趴在地上己轻不能动了,“你来看者这行子…”
听见老刘头一喊,张国忠赶忙走到了“字尸”的跟前,只见这玩意虽说已经没有铁链子捆着了,但仍旧趴在地上一动不动,不知道是被大手刘打的,还是这房间墙壁上的古怪刻纹有某种作用。
“身上刻的东西什么意思…?”张国忠低下头,开始仔细的观察这个“字尸”,只见其后背上有一道白刷刷的大口子,明显就是刚才被自己砍过的那位。而其身上的“字”,大体上跟大手刘回忆的差不多,基本上可以确定是殄文,但却不全认识。
“莫非外头留诗的人……是毅城嘴里的老爷子…?”站起身,张国忠一个劲的琢磨,“戴金双…老爷子…青龙赤血阵……茅山术…”瞬时,张国忠恍然大悟,“师兄!我知道戴金双是谁了!”
“嗯?”听张国忠这么一说,老刘头也是一愣。“怎么回事?他是谁?”
“戴金双,很可能就是茅山五子里的老四戴真云!”张国忠把柳东升几年前办地那个文物案以及自己前不久在泰山被袭击,本来对方完全有把握杀死自已,但现自己腰里的掌教玉佩后却忽然离开的事(外篇的故事,还没写到-_-!!)当着几个人的面说了一遍,虽说秦戈和孙亭有点不大明白,但老刘头却听得将信将疑,“国忠啊,摆铁竹阵留断句诗地人要真是老四,他为啥杀廖家两口子?况且咱们茅山教有祖训不让动墓葬,他要是还在乎掌教玉佩,为啥违背祖训去当盗墓头子啊?这年头修自行车都能糊口,他为啥干那些损阴德的事,还杀了那多人?”
“人可能总是会变的…”老刘头这么一问,张国忠也是有点不所以,“既然王四照能变成叛徒卖国弑兄,那戴真云恐怕也能为了钱铤而走险!”
“那也不对啊…”老刘头始终不肯相信,“这个老爷子和戴金双,要真都是老四戴真云的话,本事肯定在你我之上!既然他能去英国,那肯定更能去香港!连咱俩都能在老廖头那蒙个几千万过来,凭他的本事,随便怎么玩玩,千八百万也没问题啊!在大陆一边被通缉还一边去山东作案,犯不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