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桌上谈生意有好处也有坏处,好处是齐杰不但接了葡萄酒售卖的订单,连棉内裤和牛羊肉以及水果蔬菜的订单都接了不少。坏处是,这小白嫩豆腐喝醉了。他手里握着酒杯,还一个劲儿朝着余浪推杯换盏:“来来来,干,再……再喝一杯。酒逢知已千杯少,酒入愁肠愁更愁,酒不醉人人自醉,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来,干了!”
费昂:……
再喝下去,估计他连自己是谁都不记得了。这都什么乱七八遭的?还酒逢知已千杯少,他是你的知已,那我是什么?余浪也喝了不少,看着两个勾肩搭背,费昂再也受不了了。他直接迈开长腿走过去,扛起齐杰朝卧室走去。临出门前吩咐晴天大姐:“给余发财准备个铺盖,随便他去哪儿窝着。”
当然,晴天大姐是不会让余大财主随便找个地儿窝着的。虽然刚盖好的四合院儿不多,可是大夏天的,睡毛坯房倒也没啥。只是夏季蚊虫多,这一夜可苦了余大财主。早晨起来的时候被蚊子叮成了花脸,虽说地球美食好吃,地球的蚊子也彪悍啊!
不过这一夜,睡的最舒服的还属费衣冠同学。可口的小白嫩豆腐搂在怀里,不要太温软。都已经醉成这样了,如果他费衣冠还不下手,当然辱没了他衣冠禽兽的名声。于是乎,这一夜,软糯听话的小白嫩豆腐,被费衣冠大人先是这样那样,然后又那样这样了一番。
(此处当有H,省略一万字。)
第二天醒来,齐杰伸手,摸到一个硬邦邦的东西。硬中带软,还有点儿热热的。虽说夏季了,一早一晚还是有点儿凉,于是齐杰朝那个硬邦邦的东西靠了靠。一翻身,立即意识到不对了,为什么我这儿也疼,那儿也疼?尤其是后面那个地方,撕裂似的疼!泥玛,昨天晚上发生了神马?可是大脑一片空白,任何有关于昨天的影像全都被消磁了似的消灭的一干二净。
齐杰揉了揉脑袋,算了算了,不想了,管他发生了什么,先填饱肚子要紧。可是当他一起身,刚好看到某只大尾巴狼正好整以暇的看着他。而自己则浑身上下,一丝不挂的展示在了对方面前。不用再解释什么,身上的吻痕以前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传来的阵阵疼痛让他意识到一个问题。昨天晚上他,失!身!了!
齐杰愣了半天,谁来告诉他这种情况下应该怎么面对?是该面红耳赤指责他的禽兽行径,还是该梨花带雨的扑进他怀里粉拳捶着他的胸膛哭喊你坏你坏你坏坏坏?或者假装什么事都没发生,含羞带怯的说昨晚的事,我们都忘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