鼎很不想听这些麻烦的事,但是守婆婆一副很想的样子,她也只能听着,谁知道这些家伙会不会恼羞成怒,突然对自己起攻击。
守婆婆又叹了口气,卢鼎听过,人叹气会把运气给吹没了。她要总是这样,恐怕早就没有任何运气了吧。
“二千九百多年前,我只是一只普通的虫子,简单的生活在这里。当时的丹城不是这样,而是一个以炼丹为主的门派。这些都是我后来得知的,那时我只是个虫子罢了。”守婆婆就算记性好,想要记起这么久的东西也很费劲。她边想边讲道,有时候还得停顿一下才能继续下去。
原来当时的丹城是个很厉害的门派,细的情况她也不太清楚。但后来生了一些事情,整个门派被毁了,镇派之宝的天母鼎被深埋在了地下。刚被埋的时候,天母鼎吞噬掉了门派中的一切,只剩下了这座没什么用处的丹城。
倒霉的是,守婆婆当时正在附近寻食,就被天母鼎给一起吞噬掉了。她本来只是一只普通的虫子,被吞了以后就和鼎一起被埋了起来,好在天母鼎神通广大,鼎中的空间大得不行,当时吞了不少的东西,夹带着的杂物足够它活下来。
随着时间的流逝,它这只大虫竟然被鼎中的灵气弄得进阶了,修为越来越高,在一千二百年前终于进入了入灵期。如果不是被关在鼎中,像她这样的花背大虫,是不可能成为一个妖修的,因为种族实在是太渺了,就是其它妖兽幼年时的点心。
而那些面黄肌瘦的妖修们,就是她在灵母鼎中所生的,也跟在她的屁股后面一起进阶到了入灵期。
听到这里,卢鼎太震惊了,那天母鼎是什么东西,竟然可以⊥连妖兽都算不上的虫子进阶成妖修。这么,至珍榜第一名肯定是她了吧,为什么以前自己都没听过。
怎么自己也在第七名待过两年,虽然有些不记得当时排在第一的是谁了,但肯定不是这天母鼎。如此厉害的鼎,竟然榜上无名,真是太奇怪了。
她真想看看这口鼎,所做的事不就是灵聚液的效果,如果能够和她交流一下,那灵聚丹应该就可以炼出来了。
于是卢鼎就问道:“那这天母鼎在什么地方,可以的话我想和她见一面
守婆婆看了她一眼,自己花了这么大的力气讲了半天由来,她都不关心为什么我们现在会变成这个样子。“我接下来要讲的,就是天母鼎。”
“哦,那讲吧。”原来还没讲完,卢鼎就找了个地方坐下,等着她继续下去。
“本来我们在天母鼎中活得好好的,在六百多年前天母鼎看我修为不错,就让我出面帮她和其它的器灵交流。像指点一下炼丹或是器灵增加修为这类,每个来到这里的器灵,多少都会受到指点。”守婆婆继续讲道,提到这个她到是满自豪的,很多器灵都敬称她一声守婆婆。由她代答的问题,总是可以解决好多器灵的疑惑,让他们非常感谢她。
卢鼎看着她皱皮的脸好久,然后催促道:“可不可以重点,再这样下去天就要亮了。我从来都是起得很早,师姐要是现我一直再睡,以为我魂飞魄散就麻烦了。”
守婆婆咳了一声,直接跳过了中间很多值得她,却对卢鼎来半点用处也没有的话,挑着最重要的地方长话短起来,“六十年前,这九州阁的人不知怎么的现了天母鼎。你不知道他们高兴成了什么样,想要把鼎为自己所用,但是天母鼎已经不想认主了,所以他们没有办法只得用强硬的手段逼她认主。用此地的地火和不知名的东西,不停的炼化着天母鼎。”
“我们的身体在鼎中也是深受其害,如果再不能阻止他们的行为,恐怕天母鼎还没松口,在鼎中的我们就已经死了。”
卢鼎茫然的看着她,不解的问道:“你们让天母鼎打开盖子,放你们出去不就行了。连神魂都能扔出来,再把吃下的虫子吐出来问题应该不大吧。”
守婆婆痛心疾的:“要是可以开鼎,我们早就出来了。天母鼎死也不肯开鼎,那鼎中除了我们之外,还有她上任主人的一丝无意识游魂。如果开鼎,那丝游魂就会钻出鼎,再也找不回来了。”
卢鼎诧异得看着她,随即便了然了。真是忠心耿耿啊,主人死了为了留住那丝没有任何意义的游魂,竟然死也不肯开鼎。如果九州阁的人一定要收服她的话,最后的下场就是鼎破魂亡,和修士们同归于尽。
“这母鼎也太痴情了,她这是喜欢上器主了吧,女器灵就是容易伤感什么的。”她感叹得讲道,器灵哪来这么大的忠心度,一般都是主人死了就换一个。大家的关系就是相互利用而已,虽然各器灵对器主的要求不同,但绝对不会拒绝强大的人。
能修出这些情感,这个器灵肯定是个性格丰富的家伙,而且有一颗极想做人族的心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