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真的咯?
二赖子满眼放光,灼灼的盯着夏梓晗看着不放,何东林气的的脸都黑了,又朝二赖子的肩膀上踢了一脚。
这一脚,他可没省力气,把二赖子踢的翻了好几个滚才稳住了身子,然后就听得二赖子哇哇大喊,“哎哟,我的肩膀,痛死我了,我要死了,救命啊,疼啊。”
叽里呱啦,乱七八糟的乱哭一通。
“哇啊,这还有没有天理了,我只是要去我三叔家,这还被人当贼抓了,实在是没天理啊。”
一个惯偷无赖,还跟人家讲天理,这脸皮也太厚了点吧?
还要不要点脸面了呀?
你这么没脸,你妈造么?
“呜呜呜……我要去告官,我要把你们都抓起来,衙门里有我的兄弟在,你们一个也跑不了。”
竟然一边哭,还一边威胁,这么横,果然不愧于二赖子这个名号。
夏梓晗走过去,冷冷睨着他,“半夜三更的爬墙偷进我包的院子里,就是当贼打死你,衙门那儿本姑娘也有说法。”
一听见打死二字,二赖子脸色当即大变,也不敢哭嚎了,也不敢讹诈了,更加不敢用他那猥锁的眼神亵渎小仙女了。
像二赖子这样欺软怕硬贪生怕死的人,早在何东林那几脚的管教之下,已经变成了一只没牙没爪的纸老虎。
“别……别打我,我……我不是故意的。”他吓得浑身颤抖,连忙求饶,“我只是想偷我三叔家的东西而已,我不知道你们住在这里啊,呜呜……”
承认偷村长家的东西,总比承认要偷看人家美人儿睡觉强,反正他是村里出了名的惯偷,相信村长也不会把他怎么样。
二赖子的媳妇听到衙门二字,也吓得脸色白,跪地求饶,“饶命啊,姑娘,求求你们不要把我男人送去衙门,我男人他下次再也不敢了,我一定会看好他的,再也不让他乱偷别人家的东西,求求你们了,放过我男人吧。”
官府大门朝南开,有钱没钱莫进来。
一旦进去了,别说她这个穷哈哈的家,就是家里有一座金山银山,也不够那些个吸血官差吸的。
而且,进门容易出门难,一旦进了衙门,想出来,哪是那么容易的?
她这个男人虽然喜欢吃喝嫖赌,偷鸡摸狗,可对她却好的很,一次也没打过她。
二赖子媳妇是真心心疼二赖子,见夏梓晗不开口,就没了命一样的磕头求情,“下次再也不敢了,求求你了。”
“还有下一次?”夏梓晗挑眉。
“没有,绝对没有下一次。”不等二赖子媳妇赌咒誓,二赖子就吓得忙下了保证,心里却在转动着小心思,可一看到何东林瞪过来的杀眼,他又吓得的缩了一下脖子,心里的那一点儿小心思也飞了。夏梓晗就冷哼了一声,把这里交给了何东林处理,自己怕曾氏久等了会担心,就忙回屋了。
跟曾氏说了外面的事后,夏梓晗就爬上床,搂着曾氏的手臂,继续睡觉。
次日一大早,厨娘就做好了饭食,这一次用的食材都是苏妈妈从村长的手里买来的,有曾氏爱吃的大米粥,酱菜,鸡蛋糕,和饺子,白面馒头,还有夏梓晗爱吃的鸡汤面,和一盘白切鸡,两盘素菜。
曾氏和夏梓晗匆匆吃过早饭,就回了马车上,临走时,夏梓晗又给了村长十两银子,“这是租两间屋子的银子。”
昨晚上,因村长夫妻不在西屋住,暖玉几个丫头就收拾了一番,几人一起睡在了西屋。
夏梓晗这才多给了村长十两银子。
前世,她也像这里的村民们一样苦过,知道苦日子不好过,所以出手很大方,把村长乐的都快没边了。
租房打赏加上卖东西的银子,他一共得了三十两银子,这是他第一次见到这么多的银子,是他一家人二十年才能攒到的数目呢。
至于二赖子的事情,夏梓晗也没过问何东林的处理方法,不过,她相信何东林是个有分寸的人,不会把事情真弄去了衙门。
虽说她不怕衙门,但很耽误时间不是麽?
她嫌麻烦。
车队很快启程了,慢慢向云州走去,途中,路过吉安镇时,正好是半上午,车队并没有停下来,不过后来夏梓晗才知道,在路过吉安镇时,祁玫和祁兰姐妹二人曾偷偷跳下马车,改装易容,去找庞玉龙报仇,把他的一双腿打残了,从此以后再也出不了门,迫害不了老百姓。
这件事,还是祁兰后来说漏嘴说了出来,不过夏梓晗也没责怪她们,那庞玉龙确实欠教训,听说因为有他姑姑护着,他姑父没法管他,在这三年里,他又干了不少坏事。
他落得一个残废过后半生,那是他活该,夏梓晗不会傻的去同情他。
几天后,他们赶到了云州,此时正好是傍晚,他们就在云州驿站落脚。
夏梓晗拿出县主令牌,驿站的人倒也不敢怠慢。
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