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闯进黄花大闺女的马车,虽然不是什么大罪,但也会被人耻笑。
这跟那下三滥的琉氓举动,有什么区别?
“但是,皇上,褚景琪武功高强,臣不相信他不知道那上马车的人是臣,他就是故意打断我的腿,皇上,我的腿断了……他把我腿打断了,皇上,你要为做主啊……”
说着,容三就掉眼泪了。
皇上拧着眉,看着他,“这么说,你要闯进楚玉郡主的车厢里去,被褚景琪踹了一脚,只是踹断了你一条腿,你就觉得委屈?”
说到最后,皇上的声音就冷了几分。
容三哽咽的声音一顿,忙低下头,心颤颤的道,“臣不敢,臣只是……”
“只是觉得不能就这样便宜了褚景琪,是不?”皇上接过他的话,冷冷看向他。
容三的后背就冒出了一层冷汗,心惊胆颤的不敢接话了。
昨日的事,他有错,褚景琪有错,两个人都有错,其实是没必要闹到皇上这里来的,可是,是他不甘心,就这样便宜褚景琪,再说了,他昨日在褚景琪面前,已经夸下海口,要告御状,既然说了,不做,那褚景琪岂不是要看不起他?
就是因为憋着一股气,他才大着胆子来告御状的。
“小偷偷东西,被人打了,那小偷是不是也要去官衙告人打了他?”皇上呵斥道。
容三偷偷闯进楚玉郡主的车厢里,想要侵犯楚玉郡主,这行径,跟那小偷有何区别?
褚景琪见皇上站在他这一边,这心里就老爽了,他忍不住,就添油加火了一把,十分委屈道,“皇上,容三昨日还想杀了臣,杀臣不算,还想把臣的未婚妻抓走,不信,皇上可以去问问清慧郡主,昨日,是清慧郡主救了我们,要不是清慧郡主到的及时,这时候,皇上都见不到臣了。”
还把事情往夸张了说。
皇上的脸色就更加沉了,怒瞪容三,“容三,你胆敢杀安国公世子,还想楚玉郡主,是谁给你的胆子?“
“皇上,冤枉啊,他打了臣,还破了臣的相,臣只是想要他与臣去官衙辩个究竟,可他不去,臣这才不得已动手……”
“他不去,你就不得已要杀他?”皇上喝道。
“不是,臣只是想抓他,而且臣压根儿就不知道楚玉郡主也在车厢里,臣若知道,就不会让人动手了,皇上明鉴啊,臣真的是无辜的啊。”
容三再也顾不得自己还是伤患,吓得赶紧跪了下来,跟皇上磕头。
那木板子,重重磕在了地上,疼的容三眉毛都拧了起来。
褚景琪却跟没看见一样。
皇上哼了一声,脸色松了一些,挥手道,“行了,你也别跪朕了,虽说褚景琪打断你的腿是他不对,可你有错在先,也怪不得他,这件事就到此为止,以后,你们谁也别提了。”
容三急了,刚要辩解,可看到皇上阴恻恻的射向他的目光时,容三也明白了,皇上这是摆明了要护着褚景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