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她感觉快要窒息时,他才总算是放开了她。
她喘着粗气,浑身软的瘫在她怀里,他的手却不老实的从她衣襟下伸进去。
等到她软的跟猫一样叫了时,褚景琪也浑身跟火烫一样热,他趴在她身上,又舔又咬,就是这样,他还觉得不过瘾。
他很想用力,可又不敢,他怕把她弄疼,她的皮肤太嫩,他只是轻轻一吸,就能出一个红印子,可不用力,他浑身的火就泄不了。
褚景琪的小弟弟,可怜每次都胀的快痛死了,却如愿不了。
褚景琪也郁闷,他再一次怨恨许氏。
要不是许氏弄出那什么签文的话,他早就把阿玉娶进门了,现在,哪儿还需要这样隐忍。
哎……
这朵娇花,自己从含苞待放的时候,护着到盛开绽放,现在,明明就在自己怀里,却不能采了吃了,还得忍着。
真心痛啊。
褚景琪舔|咬了一阵后,下面实在疼的难受,他就不敢动了,把她搂在怀里,缓解体内的火。
夏梓晗也难受的要死,他的小弟弟就跟烙铁一样滚烫,死死的戳在她的小|肚|子上面,那一块肉,都快被他烙熟了,她似乎都闻到了肉香味。
前世,她听曹家村的妇人们说过,男人要是没有得到纾解,那玩意儿,就会落下病根,以后,就会不行,或者不能太久,有的,甚至都不能让女人坏孩子。
夏梓晗担心,褚景琪每次都这样让自己遭罪,又不能动她,这万一……万一要是憋坏了,怎么办?
他屋子里,也没有个通房,得不到纾解,只能靠憋着。
万一憋坏了……
夏梓晗这么想着,心里就担心着急了,可这种事,她又不好跟褚景琪明说,不然……不然要怎样?
“阿,阿琪……”
她跟猫一样大的声音,软软的喊他。
那声音,就像羽毛一样,在他的心里轻轻扫了一下,让好不容易下去点的火,又噌噌噌的往上冒,热火高涨,比先前更凶猛。
褚景琪痛的夹着腿,闷哼了一声,脸色都涨的紫,他低喃道,“阿玉,我痛,好痛,怎么办?”
真是自作自受,早知道,刚才他就不应该过火了。
褚景琪有些懊恼,可……现在已经这样了,懊恼也解决不了问题,“阿玉,你……你别动,我难受,你一动,我就更痛了。”
夏梓晗听到他可怜兮兮的喊痛,她早就不能淡定了,见他难受的厉害,她也害怕了,“哪……哪里痛,你别吓我,我……我害怕,你不要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