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他们的私|密|处,竟然可以贴的那样近,合二为一,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让她想起来就脸红。
“怎么,这么快就思春了?”
见她脸红红的,夏梓晗翘着嘴角,打趣道。
清慧郡主满脸通红,恼羞成怒,“死妮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思萶的日子还少吗。”
“哎哟,这才成亲第一天呢,就拿出了长嫂的派头来教训我,我好害怕啊。”
说着,趁清慧郡主魔爪伸过来要掐她之前,她忙溜的起身跳开了。
清慧郡主羞怒,抓起枕头就朝夏梓晗扔去,夏梓晗忙接着,戏谑道,“这可是你们小两口今晚上枕的鸳鸯戏水枕,可不能随便扔哦。”
清慧郡主羞的脸鼓鼓的,“还说来陪我,我看,你就是来打趣我的,等到你成亲,你记住,我会连本带利讨回来。”
这是五月份,离八月份也就三个月了。
夏梓晗和褚景琪的婚事也快了。
夏梓晗忙把上面绣着鸳鸯戏水的喜枕,双手捧给清慧,嘴里告饶道,“嫂子,我错了,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就忘了吧。”
“哼,我可是很记仇的。”清慧把枕头接过去,摆好,“等会儿闹洞|房,你要帮我,我就原谅你了。”
什么,她是来瞧热闹的,干嘛要她帮新娘?
她要是搅了大家的好兴致,等轮到她时,银麟卫那帮小子,还不得闹翻天?
夏梓晗衡量一下,果断拒绝。
廖芳怡几人很快就下了桌席,来陪清慧,夏梓晗也趁机去吃饭,等她吃完,再回到新房时,新房里已散出一阵阵喷列的笑声。
原来,银麟卫那帮小子,盯着楚月熙敬了一圈酒后,人就被押到了新房来。
这一会儿,也不知道是谁的点子,正逼着新郎喝醋呢,而新娘也被逼着在一旁单脚点地,在新郎喝碗醋之前,新娘那只抬起来的脚要是点了地,那就输了,得重来一遍。
夏梓晗进屋时,就听见了廖芳怡再喊清慧加油,怕是快支撑不住了吧。
而那一大碗醋,楚月熙几乎是皱着眉喝下去的,喝完后,嘴里已经酸的说不出话来。
青竹连忙递上一杯温水,让他漱漱口。
而在他喝完的下一刻,清慧的脚就放了下去。
又有人提议,让新娘喂新郎吃红辣椒,生着吃。
楚月熙一听,就跳了起来,“换一个,换一个,我最怕辣了。”
他不说还好,一说,大家就不肯放了。
很快,就有人端了一碗小红辣椒过来,是生的,还是朝天椒的那种,楚月熙见了,还没等吃,额头上就冒出了一层冷汗。
他哀求的看向一帮兄弟们,可惜,没人同情他。
清慧郡主颤抖着手,取了一颗辣椒,塞进他嘴里,只那一下,楚月熙就辣的脸红眼赤,面容扭曲,嘴里嘶嘶声起。
夏梓晗看了,都为他辣。
她偷偷靠近人群中的褚景琪,低声道,“等我们那一日,他们不会这么玩吧?”
“会玩的比这凶。”褚景琪道。
平日里,他在银麟卫,压的这帮小子都抬不起头来,好不容易有个机会让他们报仇,他们会放过才怪。
就像楚月熙现在一样,那帮小子,正趁机报复楚月熙平日里压榨的他们太厉害呢。
一碗辣椒下去了半碗,楚月熙吃的耳朵都快要冒烟了,呼出的气都跟火焰一样滚烫,整个人都伙辣辣的难受,银麟卫的兄弟们才松口放过了他。
青竹忙拎了一大壶加了冰块的水过来,用大碗倒了给楚月熙喝。
楚月熙一口气喝下三碗,才觉得整个人好受了些,不过,嘴里还是辣的难受,肚子里也辣的滚烫。
他又倒了两大碗冰水喝下去,这才好了大半。
众人见玩的差不多了,就提议散了。
大家一走,楚月熙就把屋子里的下人全都遣出去,然后,还不等清慧郡主反应过来,就抱着她,堵着她的嘴巴,狠狠吻了一番。
清慧郡主感觉到了嘴巴一阵异样,抬脚就踹过去,推开他,捂着嘴,辣的嘶嘶叫,“你个混蛋,你辣就是了,还故意让我辣。”
楚月熙一脸幽怨,“夫妻有难同当,有福同享,媳妇,为夫辣的都分不清东南西北了,难道你不该跟为夫同享一点儿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