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梓晗这边,为褚景琪父子二人兢兢业业的打算着,而南边那里,战事也一日比一日紧张。
褚景琪走了不到一个月,就传来宁武城失守的消息,傲天辰带着伤势未好的二王爷,在一群手下士兵们的保护下,退到了下一个座南阳城。
而二王爷的五万兵马,也死了一半多,只剩下两万兵马,另外,过去支援的江南总兵府的两万兵马也全军覆没,就连程总兵也死在了这一次宁武城的失守之下。
这封战报传来,整个京城都人心惶惶,连朝廷里的大臣都慌乱了,要求皇上加派更多的兵过去。
“人家有火枪,听说那火枪打出来的暗气,全都是精铁铸造,我们的兵马却个个都是血肉之躯,抵不过人家的火枪,就是派更多兵过去,也只是送死而已。”有的大臣就言辞激烈的反对,“倒是京城,最近来了很多逃难的人,兵马司和飞虎队得加派人手值夜巡逻才是,可不能让几年前的流民事件,再次生。”
最近半个月,京城里每日都会涌进不少过来逃难的人,只是这些人不是流民,都是一些奔着亲戚来的人,拖家带口,还拉着一车车行囊和财产。
进了京城后,他们不是投奔亲戚,住进亲戚家,就是在亲戚的介绍下,租个小宅院住,倒是没给京城带来什么混乱。
但这些大臣们都是经历过流民事件的人,也是害怕了流民,才会夜夜惴惴不安。
为了以防万一,皇上下旨,命令兵马司加派人手,严守京城四座城门,不放一个流民进城。
不过,逃难来的流民,也不能不管,朝廷就派了大臣出面,将他们安置在离京城有一天路程的一个小镇子上。
而京城,晚上除了飞虎队的人巡逻外,兵马司也派了一千个士兵,日夜轮流巡逻。
到了十月末,南边再次传来消息,褚宣宇和褚景琪父子率领五万兵马,一个赶到了南阳城,一个绕道去了宁武城后面,一前一后,偷偷把倭寇困在了宁武城里面。
又过了几日,夏梓晗就接到了一封褚景琪的来信。
信上说,他带了五十个暗卫,半夜从宁武城一个隐秘的路口,偷溜进了城内,在倭寇的饭食里面偷偷下了迷药,迷倒了看守火枪的倭寇,将倭寇的火枪全都偷走了,连带着子弹,偷的一枚都不剩。
第二日,倭寇现武器被偷,整个都乱了。
趁着这混乱之际,褚景琪和褚宣宇父子兵,一前一后,夹击倭寇。
倭寇没了火枪,战斗力下降,被褚家军逼得逃出了宁武城,退到了万丰城内。
这一仗,褚家军赢了,还把失守的宁武城抢了回来,可是褚家军也付出了惨痛的代价,五万兵马,伤亡过万。
那死去的尸体,摆在宁武城外,整整烧了三天三夜。
不过,倭寇死的人更多,倭寇七万兵马,死了一半多,只剩下三万兵马逃去了万丰城。
而宁武城内,早被倭寇祸害的不成样子,凡是壮年男子,一个不留,全部被杀。
女的,全都被倭寇当成***对待,被强|姧|轮|姧死在倭寇身下的女人,也不计其数。
老人小孩也不放过,死了很多人,几乎是屠杀了全城,剩下的,也是一些命大的,躲的严实,才没被倭寇找到。
而城里每一个大宅子,早就被倭寇翻了一个底朝天,里面的金银珠宝,粮食衣物,全都被倭寇搬走了。
有的甚至还放火烧房子,几乎全城尽毁。
真正是令人指,怒冲冠。
夏梓晗看了这封信后,虽为褚景琪高兴,打了胜仗,抢回了失地,可一想到宁武城满城的大盛百姓,全都死在了倭寇刀下,这心口就堵的很难受,很想杀人泄愤。
当然,想杀的人,自然是倭寇。
“郡主,怎么了,你脸色不大好看。”在旁侍候的丝草,见她脸色骤然煞白,就忙拿了一个大迎枕,放在她背后,扶她躺下,“郡主,你靠一会儿,奴婢给你倒杯热茶。”
“嗯。”夏梓晗靠在大迎枕上,展开信,又从头到尾看了一遍。
哎,打仗,最苦的就是老百姓了。
宁武城毁了,死了那么多百姓,万丰城怕是也差不多了吧,里面没来得及逃出来的百姓,怕是也都凶多吉少了。
两个城的百姓……就算逃出一部分,怕是也得有几万人吧。
那么多条无辜的命,这倭寇,还真是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