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一会,缀墨来回话:“小亚受不住打,晕了过去,夫人已经回房了,让小福和杏儿将小亚抬回房中去。”
沐月夕这下彻底放心了,果然是杀鸡儆猴,只盼盈儿不要再为了一己之私连累这些下人了。也希望这些下人,以小亚为鉴,守好嘴巴,别再胡乱递话。
“咏诗,去拿两瓶治伤的药给小丁。小丁一会给小亚把药涂上,身上的伤也能好的快些。”沐月夕淡淡地道。
“谢谢大小姐。”小丁作势又要跪下,沐月夕摆摆手,咏诗和抚琴将她拦住,她这才拿着药走了。
“缀墨,你瞧着夫人的脸色可好?”沐月夕担忧地问道。
“夫人的脸色有些白,回房时,一直都摸着肚子。”缀墨实话实说。
沐月夕想了想,道:“咏诗,去箱子里拿几块布料出来,我去请娘帮我挑布料做衣服。”
咏诗明白她这是要过去哄沐夫人开心,拿布料当幌子,忙开了箱子,挑出三块布料,交到抚琴手上。
沐月夕领着抚琴出了院子,往沐夫人房里走去,迎面遇上了沐晚谦,屈膝行礼道:“爹爹。”
沐晚谦看了一眼抚琴手中的布料,“夕儿,这是要去那?”
“夕儿去看娘。”
沐晚谦笑了起来,“好好好,你去哄哄你娘,别让你娘气坏身体。”
“夕儿把娘哄开心,爹爹拿什么奖赏夕儿?”沐月夕趁机敲诈。
“嗬,你这淘气的丫头,又拿腔作势了,明明自个去哄娘,还要爹爹给奖赏。”沐晚谦伸手捏了捏沐月夕的小鼻子,宠溺地问道。
“夕儿去哄娘开心是夕儿孝顺,夕儿帮着爹爹去哄娘,那就是两层意思了,自然是要点奖赏才好。”
沐晚谦说不过她,笑道:“说吧,想要什么?”
“什么都可以吗?”沐月夕反问道。
“丫头,你爹可没多少银子,你别狮子大开口。”沐晚谦低声道。
“爹爹好市侩哟,夕儿才不是要银子呢。夕儿是要爹爹帮夕儿把那个教针线的妈妈给辞了。”沐月夕一想到要拿针绣东西,头就痛。
沐晚谦想着自家夫人的针线活也不怎么拿得出手,偏还要让女儿学好针线,不禁哑然失笑,“你这丫头,还真是有乃母之风,好好好,那针线你不想学就不学,将门之后原本就不用学那东西。”
“谢谢爹爹。”沐月夕喜笑颜开,快步往沐夫人房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