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你派人抄录一张生僻公文,挂在县衙门口,许人来读,读的通透的,一律招入县衙为吏便是,初创阶段,自然多多益善。”说道读书人,李璟就是一脸的头疼,别说别人了,就自家,那些个繁体字也认不全啊,每次读者连猜带蒙,真是苦不堪言啊。
“眼下先行这样,我再去宁黄两家,瞧瞧他们家中有无熟识之辈,先招募些人手再说。”原先李璟还能任由宁黄两家漂泊在自家体系之外,但如今不说占据的州县官吏缺额,就说军中,就不能尽数派驻,哪里等的起啊。
至于说届时宁黄两家趁机占据要职,那就不是当下该考虑的问题了,只要兵权在手,暂时出让些利益又何妨?他日想要拿回,还怕人不许?!
“主公,紧急军情。”突兀间,一亲兵入了院子,手中拿着一封书信上来,李璟心中一突,直接撕开,顿时脸色大变。
信是赵默笙派人送来的,谈及昨日上午,太原方向大军调动,一部约两千人官军开始北进,后面跟随大量随军民夫推车,显然是朝廷兵马准备往北边进剿了,赵默笙以自家兵力未曾休整,恐怕不能力敌,向自家求援来了。
“粮食都转移的如何了?”李璟顾不得思考其他,直接冲李登高询问一句。
李登高见那亲卫下去,这才上来禀告,“昨日才吩咐,人手不够,暂且只转移了那部分金银。”
“不行,太慢了,我今日再给你亲兵四百,务必日夜兼程运送上山,以多地山洞,各自储藏,若是有朝一日,不能抗拒官军,则势必遁入山野,准备长期斗争。”
“是,我这就去办。”李登高情知这是自家最后的退路,马虎不得,顿时抛下手中一切事务,优先去办。
“传令各部队率以上,到县衙议事,快去!”李璟说着,就往门口去了,等到了门边,又回过头来道,“小心谨慎,务必叫外人觉藏粮之所,如有异动,只管先杀后报。”
“我省的。”
……
“定襄距离淳县,不过百来里地,而太原距离定襄,亦为百来里,若朝廷精兵,日夜兼程,则势必在我等之前赶到定襄,赵默笙所部不过三四千人马,多为临时征召民夫,仓促上阵,恐怕不是对手啊。”李璟对着一众将领,不无担忧的说道。
申正满不赞同的说了句,“主公,官军不过尔尔,我等先前起兵,不也打的他们就地溃散么?”
宁佑却摇了摇欧“不妥,前番我等打的是驻防的军户兵,他们武备松弛,与农民无异,眼下这部官军,恐怕是朝廷的边军精锐,咱们贸然碰上去,恐怕一时难以取胜,主公何不先派人传讯赵将军,先行避让,只等大军到了,再行计议如何?”(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