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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1202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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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是出嫁之日,却已换了容颜、改了身份,母后便是在天有灵,怕是也认不出,胞弟更是无从知晓。

他们的心愿实现了,但是她只能缄默,无从相告。

这些终究已成过去,终究是要放下。

她希望,今日是与简让最好的开端,余生能与他享尽人间喜乐。

**

下午,简让来迎娶,陪同的人是傅清晖及其三个好友。

花轿在鞭炮齐鸣声中离开归云客栈。

路上一如季兰绮说过的,有居民拦路讨要封红,平添一份喜气。

钟离妩这边早已有所准备,简让那边亦如此。由此,在金珠银珠落地、封红纷飞路上的情形中,花轿抵达简宅门前的时候,恰好是吉时。

钟离妩下花轿的时候,一只温暖有力的手携了她的手。

她不由挣扎——哪有直接手拉手的?兰绮分明说过,新郎要用红绳引着新娘入内。

简让不放开。

掌中的纤纤素手,在这一日握住,亦是握住了他们余生的光景。

钟离妩站在原地,和他僵持片刻。

围观的人们竟是齐声喝彩。

钟离妩汗颜,到了还是依着他,与他携手步上铺着红毯、直达喜堂的路。

拜过天地,简让挑落意中人的大红盖头,让她的容颜出现在众人视线之中。

满堂的称赞、惊叹声中,他们充耳未闻。

片刻的对视,钟离妩在他眼中看到的是脉脉温情,目光悠远、深邃,含着喜悦。

好吧,原谅他之前的自作主张了。她腹诽着。

坐过新房的床,天色已是暮光四合。简让与她去宴席间敬酒。

需要敬酒的有两桌。

“行么?”简让在路上柔声问她。

“照风俗来,我可以。”她说。

“看情形。”

接下来,情形挺顺利,给景林、傅家四兄弟、余老板等等敬酒之后,也有趁机起哄的人,被简让拦下了。

钟离妩顺顺利利地脱身离去。

可是,她还是醉了。

自幼习武,每日再辛苦,于她都是微不足道。致使她醉了的,大抵是先前想到母后、胞弟的缘故。

人最不了解的是自己,触动愁肠时不肯承认,身体却会最为清楚的表现出来。

夜深时,简让回到正房的时候,钟离妩已卧在床上,昏昏欲睡。

他怎么打发喜娘、丫鬟离去的,她并不是很清楚,头脑昏昏沉沉,困得厉害。有所觉的时候,是他已沐浴更衣,将她揽入怀中。

“阿妩。”他唤她。

“嗯?”她有点儿恍惚地抬眼看着他。

“怎么了?”他啄了啄她的唇,“打蔫儿了。”

钟离妩不自主地笑了,“谁说的,只是乏了。”

“这怎么说?春宵一刻值千金,你打算睡过去?”他摩挲着她的唇。

她则和他拉开一段距离,伸出一根手指,“一刻钟。让我睡一刻钟。”

“……”简让啼笑皆非,旋即身形翻转,低头索吻,“有本事就睡给我看。”

浓浓的倦意、炙热的亲吻,让她身体乏力,心尖却在打颤,睡不成,也不得清醒。

“阿让,”她别转脸,无奈的搂着他的脖子,无力地抱怨,“成亲不就是还有好多年要一起过么?你连一刻钟都不给嗳。小气。”

“你怎么就不反过头来说呢?还有很多年一起过,你连这一刻钟都舍不得?”

“一刻钟就能完事?”她心无城府地问。要是这样,她绝对可以忍下睡意。

“……”简让再一次服了她,没好气,“我怎么知道!”

“那……”

“闭嘴。”他以热吻再度封住她的唇。由着她说下去,闹不好就要掐起架来,能免则免吧。

深深的炙热的吻,让她身体发热,头脑发晕,不自觉地开始回应他。

他的呼吸越来越炙热,与她拉开一点距离,手掌抚着她的面容,动作轻柔之至,似在对待绝无仅有的珍宝,“醒了没有?”他也看出来了,她是介于微醺、酒醉之间的状态。

“醒了。”钟离妩对上他的视线,抬起手来,抚着他的面容,“嗯……我是真嫁给你了,也是有点儿不可思议。”

简让轻轻地笑开来,“小混账,这叫水到渠成。”

他没让她再回应,再度低头索吻,恣意的品尝着她的美。修长的手指落在她嫁衣的盘扣,一颗一颗,耐心地解开,似在完成一个比拜堂更为隆重的仪式。

她感受到了他的珍惜、怜惜,说实话,有点儿不习惯。这辈子,她就是一棵在疾风骤雨中成长的杂草,哪里需要谁怜惜。

她自己都没那份闲情。

层层衣衫除去,呈现在他眼前的,是如描似画的玲珑身形,让他呼吸一滞。

她则是万般不自在,将他容颜勾到面前,纤长手指勾着他的寝衣衣领,“你呢?”

简让失笑,“你又不帮我。”

“……”她立时无言以对。

缠缠绵绵的亲吻、至轻至柔的抚摸,让她身形蜷缩起来,微微地打颤。

无间隙地被他拥到怀里的时候,她瞥见了一旁绣的栩栩如生的鸳鸯。

她闭了闭眼,又睁开,自己都不确定此刻是醉是醒。可是,管它呢。她本就不怎么紧张,这一刻更是完全放松自己,把眼前这一切、今日这一|夜,全权交给他。

这让他愈发欢喜,也愈发温柔相待。

今夜的她,恰如将开的一朵娇嫩香花。

白皙的肌肤宛若洁白梨花,起伏之处两点宛若红粉花瓣凝露结成。

让他爱不释手。

他的亲吻一寸一分游转下落,恣意的品尝。

她的身形辗转,终是耐不住,将他的容颜扳倒近前。

他的手下落,抚上那朵最纤柔的花。

她先是僵硬,继而不满。

他安抚地吻着她,含带无尽缱绻。不让她阻止。

反复探寻,反复摩挲,反复轻点,有露珠沁出。

她抽着气,终究是完全绵软无力。

他趁势去要。克制着,辗转试探。

一分一分,攻城略地。

花太娇,花太嫩,不敢恣意抽|送。

这般的善待,倒叫她动了情,温柔缠绕住他,温汩如春日微雨,将他浸润,让他得以肆意。

鸳鸯帐中,酔挽春风。

**

天破晓之前,尘世陷入如盲了一般的黑暗。

钟离妩揉着眉心醒来,只觉得头痛、下|身痛、四肢绵软。

换个日子,她一定会以为自己被下了药。幸好一直记得,昨日是成婚之日。

昨夜……到底是怎么过的?他是怎么把自己祸害成这样的?

她改为掐着眉心,费力地思索,可惜的是,只有不连贯的几个画面出现在脑海。

她讨厌喝酒就是因为这个——醉了就只记得当时的部分情形,自己怎么回事,根本无从想起。

她抚着额头坐起来,只觉得身上凉飕飕的,低头一看,连忙拉过锦被缠在自己身上。

因此,便让身边睡着的那个的身形入了她的视线。

她嘴角一抽,随后就不打算管了,开始摸索自己的衣服。

正专心找着,身形被人带入臂弯中,锦被也被夺走一半,“接着睡。”他说。

“……”钟离妩沉默片刻,终究是鼓起勇气道,“昨晚我喝醉了,得去沐浴清醒一下,看能不能想起昨晚到底是怎么过的。”

“……”她这是不是要告诉他,昨晚她是看似清醒、实则醉了,然后……他对着这样的妻子白忙了一场?心念一转,他就笑了,将她更近的抱在怀里,吻了吻她的脸,“不用那么麻烦,我照本宣科再来一遍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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