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柯没有再说话,暗暗捶了枕头,把头别过去埋在枕头里埋的最深。
等到第二日清晨的时候,终于在最后的一次颤栗中,秦衍帮她把已经汗透又干了,现在又已经有点微微汗的发丝往两边撇了撇。
秦衍:“现在好了没?”
云柯:“禽~兽。”
云柯把头别过去,本想身子也翻过去,腰间酸痛感觉一切都好糟糕啊。
难道这就是墨语所说的从夜幕一直做到天亮的感受吗?不对,他们是从昨日吃完午饭后,她好像还没吃晚饭呢?
揉了揉肚子对秦衍往床下踹了一脚。
没动静。
然后积聚力气想再踹一脚,可是腰好痛,好酸,而且还好饿。咬着牙切齿:“好像把墨语给杀了。”
秦衍揉了揉额头:“今天还要早朝,好想请假啊。”
然后挣扎着爬起身,府中新招的丫鬟已经陆续上岗了,换好衣服,秦衍拿着一个煮熟的鸡蛋给自己捂着眼睛。
刘云柯探着头:“我想吃。”
秦衍:“你起来啊?”
将被子蒙上头,好困,云柯:“我又不上朝,不起。”
秦衍:“那洗个澡总要的吧?洗完再睡。”
云柯:“不要。”
浑身都好痛,他说的轻巧,又不是他在下,她在上。
然后蜷缩着:“那就不吃了,反正又不是吃一两顿肉就能长出来。”
突然想到了什么,她还是个病人,秦衍皱了皱嘴,给她剥了一个鸡蛋递过去:“我喂你吃好吧?”
云柯:“嗯。”
早朝上,神采奕奕,侃侃而谈。可等一下了早朝,浑身都有些倦。
出了宫门便在马车里睡了,陛下的人一位大太监在后面不停的追着传旨,星棋小声去问月莹:“现在怎么办?”
月莹看了一眼在马车顶上坐着的青木:“喂,他们昨晚弄到了多久?”
青木也跟着打着哈欠:“从回去一直做到了清晨,就半夜让人给送了一盘牛肉。”
星棋也跟着看去:“不会吧!”
月莹:“有什么不可能的?你没看公子这么累吗?我们得赶紧把后面的那个人给甩了,不然要是让太子爷知道,我们公子对她妹妹~
而且夫人还大病未愈。”
青木看着那已经拉的越来越远,而且还好像已经跑不动蹲下来的大太监,轻舒了一口气:“也不知道沐然少爷那边如何了,是时候得把凌刃调回。”
月莹摩挲着拳掌:“听说是位很厉害的高手呢,好想会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