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当年我流落街头时也的确是吃了他一个馒头。”
秦衍:“所以,你就认为他要找的是你?”
隐隐的心情竟然好了些。这等事,大多都是有可能是误会的。
云柯却不依不挠,这件事她也正想找一个人去倾诉呢,若是仅仅是她想多了那就罢了,可是那天在街巷遇到孔君赫的场景,以及他有意无意瞥到她身上的眼神。
在茶楼时他又执意学月莹他们暧昧不明的喊她夫人。这些等等,孔君赫是儒家学派的人,这么一个儒生,而且出身名门,他不可能不知道瓜田李下。
也不可能不知道去避嫌。
所以这一切一定都有问题。
秦衍耐着性子听了,最后眼眸盯着她,越盯越发的狠,可却是她竟敢跟浑然未觉似的。
最后等她终于说完,秦衍也竟然终于舒了一口气,似乎他也没那么、嗯。
最后心平气和,甚至还带有一丝傲慢的:“反正,娶你的人是我。他是下属,再怎么,也不可能犯上,而且,更不可能逆袭。”
云琦抬起脚,往旁踢了踢他:“你少自恋了,好不好?你不是还说在江东时,走在路上都有女子倒贴你吗?我还不知道你在背地里究竟招惹了多少风流债呢。”
秦衍有些嗤笑:“你就没听说过,我的传言?”
云柯:“什么传言?”
秦衍平躺过身,闭目想了下。
秦衍:“我不说。回头你自己去调查一下,不就知道了?”
云柯:“喂,你别~”
推了推他,没动。
有些不快的闷着气,背过身,两人相背着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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酉时将至时,外面传来噪杂声,鸾凤酒楼京城这边的掌管人-秋娘让人过来询问,说是今晚相府要包场,问他们这件客房今晚是要住着,还是要租出去。
毕竟这是酒楼,第一层是喝酒吃菜,夜晚有表演,第二层则有一个单独的包间是说书人家的,其余包间则是独立,客人在里面做什么,他们都不管的。
这第三层,是客房,只对内部人士开放。
但是,若是客人出价高的话,也是会偶尔租出去的。
毕竟这空这么一间客房,里面内部设施豪华,光是供应这客房房间内部的装饰清洁、维修、更换消耗,就得花一大笔银子。
不租出去,也的确会亏很多。
云柯拍了怕秦衍:“喂,我们回去吧。这家酒楼我们还要赚钱呢。”
秦衍:“那我付钱,把这件客房包下来不就好了?”
云柯:“那不成。这算是我们共同的财产,放在这里空着也是空着,不用来赚钱,我们白供着这间屋,那岂不是亏的?”
云柯:“反正,走了。今夜我们又不在这里留宿。中午从相府那送过来的奏折,你还没看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