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莹眸中打量这画中的姿势,其实她走南闯北,什么没见过?
这种东西说是隐晦,可是在新娘子的陪嫁里,却都是时髦的,而且还都是必须品。
只不过,画的这么逼真的,还真数这宫廷内不外传的春宫册,啧啧着,看到一处,月莹突然指着一个画中女子:“公输玉兰,武林中当年名动一时的侠女唉!”
云柯走过去,这墨家与公输家向来敌对。
看着那画中月莹指着的一个女子,脸上瞬间一热,话中隐私部分,尤其清晰,简直是连美人脸上的一滴汗珠都描绘的栩栩如生。
忍住尴尬,只看那美人的脸。
可是她没见过公输玉兰啊,便看向月莹:“你见过她?”
月莹:“没,就是听过。当年的美人,据说最开始是许给武林盟主的,但当时世道很乱,武林盟主刚想学着一些枭雄率众起义,但是还未起呢,就遭遇了灭顶之灾。
那个时候,也就是二十四年前,我还以为这么个美人已经香消玉殒了呢。”
云柯看着那张画,指着画中的男子:“那这位,你认识?”
月莹:“应该,是皇帝吧?这不是春~宫图嘛,从皇宫里流出的,男人,应该只能是皇帝吧?”
云柯将那副画卷快速的收了,云柯:“我去问问。”
月莹忙拦下她,一方面是恋恋不舍,一方面,是周全考虑。
月莹:“夫人,那可是春宫图,你拿这出去问,不好吧?
再者,即便是皇帝,也有可能某些皇帝为了不让自己的春宫图外泄,特地留了一手,让人把脸画的好看些,与本人不像些,再把那个地方画的壮硕些?”
云柯:“可画都讲究神似,这种画肯留下来,肯定是为了纪念的。
而且流出来,对男子的威严又没什么影响,吃亏的,还不都是女人?”
月莹:“那也不好拿去吧?”
云柯将画又摊开,仔细想了想:“不然,把这男子的头裁掉,去问?”
月莹脸顿时有点苦瓜般的,呲着牙,有些不忍的:“呃~,我们可以调查的,情报局那里,应该能调出秦朝众皇帝、皇子的画像吧?”
云柯:“嗯。”
仔细端详着那画,云柯:“如果真是前朝的皇子与公输玉兰的话,这指不定前朝现在还真有后裔,隐藏在公输一家呢。”
手指从画像中女子的下巴一直往下、往下,月莹看着她那手指,身子突然起了点异样,咽了咽口水。
云柯尚在自言自语的神游中,手指在皇上也不知摩挲到了什么地方,听到月莹那异常的动静,才猛然惊醒,朝她看去。
又去看自己指头下的那副画,拿开。
忙,甚至有点嫌恶的,她方才、摸的~
这画中的体位是后入位,女子略显挣扎,别着头,只露出半张脸,两只手臂被身后的男子拦腰控住。
男子空余的另只手则碰捧着胸口的美景,而美人的一只脚踝,被绿色的绸缎系着,往上,悬挂于屋檐之上。
雪白、古铜,毫无遮掩的肌肤,色彩鲜明、刺眼的绿色,以及入瀑的黑发。
而云柯方才不知不觉触碰的位置,便是那两人站在一块,隐藏的最好的位置。
彼此为对方掩藏着、包容着,一团的貌,好尴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