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棋战战兢兢的走来,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可这,难道不是暴风雨前的厚待?
秦衍不紧不慢的说了句:“益州有种三人玩牌的新法,叫你来,是想正好试试。”
星棋:“那月莹,你怎么不叫,她好歹是个女孩子。”
这男女大防着呢,他来合适吗?
云柯:“那你是觉得你来不合适?
我还觉得月莹是个女的,我家男人是个男的呢。”
星棋:“那你也可以叫何畏啊?”
云柯:“叫何畏,就不需要注意男女大防了?”
星棋:“可我?”
我怎么就是了?
云柯:“因为你是个受,不在考虑范围内。”
秦衍说话就稍善解人意点:“别听她胡说,月莹跟何畏一直都聚少离多的,能让他们多呆一会,就让他们多呆一会好了。
萧恪毕竟是客人,墨语出去办事了,这青木要在外面守着,也就你这孤苦伶仃的,教你上来打牌,不好?
再说,又不赌钱。”
星棋:“可,可这不是打牌不打牌的问题好不好。”
关键是,他不觉得自己孤苦伶仃。
而且在下面,他还有剥好的橘子,还可以听月莹、何畏一唱一和的说着八卦,他也不觉得无趣啊?
只是主上毕竟是主上,是他的主人,这也不好多顶嘴,顶过了,那日后吃亏的,还是他自己。
乖乖的坐下后,秦衍讲了打牌的规则,于是围着桌子,怕人议论,特地将房门开着,里面两者灯,而且桌子的方向,正对着房门,打着牌。
萧恪敲门进来的时候挺会挑时间,先靠在门框上,象征性的敲了两下,摆着一个酷酷的造型。
然后非常绅士的踏着步子走过来:“小师妹打牌,怎么不叫上我?
我也是孤家寡人,而且这打牌,不都是讲究三缺一吗?这三人打牌,哪有四人打牌有趣。”
然后站在她后面,指点着她的牌。
星棋打了一个单张纸牌,纸牌还未落地就被萧恪给抬起放回去,直推到他的手中:“她还有五张牌,你出一个,立马她再出一个大的,你们就都要输了。”
云柯别过头看他:“师兄,巴不得是来捣乱的吧?”
萧恪一抿唇:“怎么说话呢,师兄这是帮你。赢得太轻松,会没有长进的。”
云柯:“这打个牌,要什么长进?我又不赌,就图个乐。再说以后,若是再养个孩子,我还有事情打这牌吗?宅斗都够我忙活很多。”
萧恪脸上有一丝异常,随即很快便又缓了过来,几乎没人发现。
唇角有些夸张的抽了抽:“难道他还想多纳几个妾室,让你玩宅斗?”
然后凑在星棋耳边:“你放心,我可是个专一的人,绝对不找第二个床伴。”
云柯:“萧恪,你到底是不是故意捣乱的?”
宅斗,就一定非得是府宅内的宅斗吗?
秦衍放下手中的纸牌看着他:“这就叫真爱。”
我呸。
萧恪心中暗骂,这是挑衅,这才是挑衅好吧?
一个女人愿意帮你宅斗,处理后院。也不说说,你家有后院没。
他家小师妹愿意为他做忍让,难不成,他还真打算娶个三妻四妾,让她玩宅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