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衍:“可你管别人做什么,她的命能比你的命值钱?”
云柯:“可世人的命都是等价的。而且,我们比的机关术,她的机关术的确很厉害。而且,她从出场到入场都是一个人在收拾东西,在准备的过程的也是一个人。
可我,本来我也可以一个人的。”
秦衍:“可你不会武功,天底下的人都知道,你是我的人,想杀了你,或绑架了你来威胁我的人多的是。
何况你哥哥当今太子,也是墨家的继承人,你父皇还是这当今天下的皇帝。
她明月笙也就是一个机关术的高手,而且看样子,功夫也是了得的。
她若出了什么意外,也只是被人邀请过去,想去招安。而你若出了意外,你的那些才华,可不比你的身价高。”
所以她身边得需要人来保护着,这是理所当然啊。
而且,他们家又不差保镖。
云柯将手搂住他的脖子,撇撇嘴,有些责怪的语气:“那你也不能惯着我啊,养的这么娇气,也不知道雍州城那边的人会怎么说我。
我们平常出行低调点不就行了。而且比试干嘛还要用我的真名,随便伪装下,用一个假名不就得了?”
秦衍略微吸了一口气:“这是你外祖父的要求。公输一派已经排出了他们的继承人公输舒华出战,墨家不派出你,难道还要让你哥从京都过来比赛?”
而后说完,他自己都觉得自己理亏,其实不管怎么样,都不能让她露出风头。
因为这样的风头,出的越多,对于她来说,就越不安全。
一伸手,搂着她的身子往自己身上压了压,耳鬓厮磨着,话语也带了一些沙哑的暧昧,亲近着。
又低声着:“下次,我保证,不会有下次了好不好?”
而后,就真的,云柯把头埋在他胸膛,各种委屈袭来。
她说:“我不娇气的,我也能吃苦。比赛时的那箱子我也自己能拎。
而且虽然不会武功,我也有自保能力。你非要跟着在旁边,那是你的意思,不是我故意炫耀。”
一点不都不是。
慢慢的声音就暗哑了起来。
月莹以及何畏骑马在后面跟着,半途怕后面有人追杀,便慢了下来。
月莹往何畏身边靠了靠:“你说我们主上夫人有什么不好?比试散场后,我陪夫人去买卤味,就听街上有小姑娘议论,说夫人不配嫁给我们主上。
长的不好,妄称为第一美人,一双黑眼圈,连走两步路都让人陪着。可我不觉得啊,夫人出行,我跟着又没什么不妥。”
抱怨着,一张脸苦着,月莹也是一肚子的恼火。
主上夫人长的不好看,那他们涂了满脸的脂粉就好看了?
而且又不是给她们看的。
何畏伸手,安慰的拍了拍她的肩膀:“那是嫉妒心理。别去想她们了,我带两个人去那边看看,你去那边。”
随后兵分两路,寻找着方才来刺杀的刺客,当中的漏网之鱼。
等到下一座城池时,已经是后半夜,这次到达的是洛阳,临下马车前云柯就开始在马车内点了盏小灯,给自己描着眉毛、上妆。
生怕再一素颜下去,又被人说,配不上什么的。
秦衍在马车上睡着,窸窸窣窣听到些动静,眯着眼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