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柯:“你不是说你看上那小倌人了吗?要求我?”
嘴角笑的更开,这会,已经看不出丝毫女子的气息,嘴角笑的时候扯的极大,倒真像个混不吝的世家公子哥。
然后正戏很快的开始,似乎并不是着急般的,很吊人胃口。
那‘白衣女子’被放在看台上之后,是正对着台面,一个彪形大汉站在其身后,一个是倾国容颜,一个则是粗狂的塞北汉子。
那名动塞北的第一小。。倌人舒塘,妖娆着,一个梅花指勾出,将红衣的下摆轻撩,露出光洁的脚踝、小腿~
然后再往上。众人大呼,这丫不会里面没穿那啥吧?
来真的?
台上那位可是多好的一个美人啊,一身白衣,不染纤尘,只是面上却如死灰。
一看就是被迫的,又想起在清晨的时候那位说书人所讲的话,以及这两日从这茶楼传出的疯言疯语。
莫非,这台上女子是当朝公主?
众人猛吸了一口气,但却是无人指出。
一是无能为力,他们怎么能跟这里的地头蛇作对呢?
因为据说,公主被绑架后,是送到了前朝的二皇子楚殇手上,而楚殇这些年来可是在塞北一直扩张自己的力量。
无人敢去挑衅,这二来嘛,则还是内里的私心作祟。
早听闻当朝太子爷乃是这天下第一的美男子,这位公主的容貌却是并无多少人见过。
今日一见,貌若天人、倾国倾城。
所以也就当作这台上,不过是一个女子罢了。
云柯在这椅子上躺着,嘴里叼着一节细小的竹子,嘴角略歪着,等了半刻钟,不见有任何动静。
将眼罩拉下,再往台上一看,咒咧咧的骂了一句:“他娘的,怎么还不脱?”
贸然又想到,这现在的太子妃楚宁钰,跟楚殇可谓是同父同母的龙凤胎。
太子妃,可还在他们手上。
所以怪不得这楚殇只把人带到这看台之上,说是表演活。。春宫,却是迟迟不进入正题。
因为今日他敢把台上这人怎么着,在京都,他们就敢把太子妃楚宁钰怎么着。
而这样做,无非,是想逼秦衍现身而已。
因为台上这人是正儿八经的摆在台子上的鱼肉,而楚宁钰则是远在京都,即便也是鱼肉,但是隔的太远。
一旦威胁下来的话,自然这正儿八经摆在台子上,而且就在眼前的待宰鱼肉,才能更威胁人。
一声咒咧咧之后,底下不知谁也附和了一声,随即四周乱乱的都开附和。
台上那塞北第一的小。。倌人舒塘浑身略微抖了一下,随即走到那白衣女子面前,在腰间倒弄着什么。
随即将手在裙摆上撕了一个口,然后进去又捣鼓着什么。有衣衫落地的声音,伴随着清澈的银铃声。
台子上的那徐老翁,把头一别,他的命也不长了,他不在乎这命,可是他却害了一个女子的清白。
本来服用七夜华花之后,扮成云柯公主的模样,想让星棋带着他投奔塞北。想助秦衍一臂之力,让他帮自己报仇。
可谁知这塞北的楚殇阴险、狡诈至极,竟然想出了这种招式。即便几日被侮辱的人是他徐老翁,可是盯着云柯公主的脸,那传出去,丢的可却是公主的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