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柯用手肘捅了捅他,他这谎话都不带打草稿的。
怀没坏,她自己不知道?
转过身,把手伸过去:“那你把把脉,看看这脉相是否有孕,如果没有,等下一个时辰的任务,我去。”
秦衍皱了皱眉,接过她的手,把了脉。
眉头更是一蹙,突然猛然睁开,然后看着她:“两周前,那一晚,我们?”
秦衍:“好像是中了,你摸摸这脉相,不一样。”
云柯抬脚就想去踹他:“两周前,你也能算出来?
太医院的人,胎儿没两个月都把不出来。”
秦衍一双眸子看着她,颇为认真的道:“那日又不是安全期,难道你就忍心看着我们的孩子因为你大动肝火,而~”
然后又顿了一下:“这可是一条生命,要以防万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千哄万骗的,又吃了些东西,一个时辰后,秦衍让她躲得牢实点,又将隐身衣给她披上。
自己拿着楚宁远给的那柄扇子,就走了出去。
秦衍在袖子里还藏了一把短剑。这阵法虽然布置好后会不停的破坏整个驻军大营内原本的阵法。
但是楚殇那边却是在不停的修补着。
秦衍的目的是,在一处阵法被破坏之后他就立刻赶去,在那处地方,埋藏些不易发现的药粉,甚至于威力不甚大的炸弹。
然后再跑回去躲着,楚殇那边忙着让人修阵法,将这些小型的炸弹以及药粉埋在下面,初时不会有什么问题。
但是混在泥土中则会慢慢的腐蚀、破坏阵法。到时等三天后,凉州那边带军攻打过来,而这塞北这边的驻军大营,其中的阵法也被破坏的差不多。
自然这胜券在握,则是更容易。
处理完后,再次返回来,其时中途是连半盏茶都不到的时间。
办这种事情,就是钻缝子,靠的是无声无息,做的神不知鬼不觉的。
云柯身上还披着隐身披风,等秦衍一跑出去,她就在后面跟着。她的轻功其实除了师父,不属于任何人。
一切看着他快处理完毕,再先一步赶回来。
在原处继续呆着,要不然,就去他院的厨房一趟,偷些吃的回来,以及军队里的火药、弹药。
还有木材什么的,做些防身用的东西。
秦衍跑回来后,就揉着她的头,总是讲一些无关紧要的事,各种天下的八卦,东扯西扯,似乎要将他这些年所有听过的,但无人分享出去的东西,全部都说出来。
就好比多年前一位明为暴毙,实则归隐田园的皇帝。
刘云柯陪着他,最后抓住他的肩膀,直接将他摁倒在地:“你是不是也想归隐田园,远走高飞?”
秦衍一双眸子无辜的看着她:“大丈夫志在天下,远离朝堂,怎么能管好天下?”
刘云柯:“那你是?”
秦衍:“这件事处理好之后,我们出去玩吧?请三个月的官假,在江湖中,游山玩水一番后,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