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如初想了想，道：“桂娘成亲第一年的时候，在大街上捡了一个女的小乞丐回家当自己的贴身丫鬟。那个小乞丐就是我远方亲戚的表妹，她家乡被一只妖兽给毁，父母也被妖兽杀害孤苦伶仃的她就来找我，只是在找到我之前被桂娘救了回去。我在李三言的府上见到她，就让她别声张与我的关系，好好在李府待下去。第一个死去的丫鬟与她是同一屋的，死的时候也是死在她们丫鬟所睡的屋子里。只是，那丫鬟我表妹是亲眼看见她死了的。第二天，那丫鬟活了过来。还去李三言的面前说，不在李府当丫鬟，要回家，李三言一口就答应让她回去。我有去过那丫鬟家中找那丫鬟，但是她的爹娘却完全不认识她，就连周围的邻舍都不知道这个丫鬟的存在，而那个丫鬟也不知所踪。后面我找了个道士去李三言府上看看，但未进门那道士就仓皇逃跑，他说府中有妖，他敌不过。”

绍云萝和容别欢听到他的话，对视了一眼，同时摇了摇头。

“两位为什么摇头？”季如初不解地问。

容别欢道：“李三言的府上我们去看过，那处没有妖。”

“在那样的环境下面，我觉得妖也难以生存。”绍云萝符合道。

妖之中虽然也有邪妖，可妖基本都是爱干净的人，因为妖的嗅觉是九阳州最好的。他们能忍得了血腥味，可是李三言府邸的腥臭味他们是绝对受不了的。

“可若是没有妖，那李三言怎么可能瞒天过海？！”季如初激动起来，“我亲眼见到过，去李三言府上的丫鬟，有些就待在那，可有些进去第一天第二天就回家。回家之后就与父母搬离了原来住的地方，然后在赶路的途中突然会一起跳河或者跳崖。我曾跟过一个在李三言府上出来的丫鬟，她走到后山时突然就倒下去，走过去一看鼻息都没了。没过一会，就有李三言府上的人出来，将遗体装在麻袋，绑上石头投进河里。我去那丫鬟的家一问，他们都说没有过女儿。这般奇怪，若不是妖术怎么可能？！”

闻言，容别欢皱起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