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凤重云一激灵,惊恐地看向白草,张嘴着的唇无一句话说得出来。
身旁的越芜,急忙拉了拉她的衣袖,提醒她面上惊恐的表情该收起来。
凤重云扭头看了看她,才急忙将脸上的表情收起来,道:“师父,徒儿在。洽”
“重云,你我师徒也有些时日未见,为师甚是想念你。”白草说道。
凤重云恭敬地低下头,“九玄门这段时间里,徒儿也很想念师父。钤”
“重云,你是为师最喜爱的一个徒儿,想必你也不会做些什么欺瞒师父的事,你随容别欢与绍云萝一同出门,他们的行踪你也知道一人,现在,留云真尊说绍云萝不在归鸿仙府,这话可真?”白草淡定地问道,凤眸灼灼地落在凤重云的面上,与她的视线相对。
白草的视线很是犀利,紧紧地盯着,彷如要将凤重云心中所想的,都一一看透。
凤重云目光不安地在闪躲,身后越芜的手在紧紧地拽着她的衣服,这点更是让凤重云更加不安。
“重云。”白草面色肃穆地喊道她的名字。
凤重云一慌张,结巴道:“不,不在,徒儿,徒儿不知师娘的行踪!”
“看来绍云萝是还在这归鸿仙府中。”白草淡定地道。
凤重云一急,解释道:“师,师父,师娘真都不在归鸿仙府中!”
“重云,为师养育你这么多年,可未曾教过你说谎骗人,怎的?跟了容别欢七年就学了这些吗?”
“白掌门,你看不要这样血口喷人,先生要是有你想的那么坏,那你当初为什么要将重云送到九玄门来?还不是因为先生的人品好吗?”越芜站出来不服地替容别欢辩解。
白草狠狠地瞪去。
“那是以前本掌门信了别人的谎言,不知容别欢心中暗藏其他的心思,若知道如此,当初就不会将我最疼爱的弟子送去。而且,依你与我说话这态度也可以看得出来,这般没大没小,看来容别欢也是没教好!”
白草将连替容别欢说话的越芜也给骂上。
越芜心中立即生出怒意,抬头怒视着她。
“你这人怎么说话的……”
“白掌门,越芜是我们仙灵门的弟子,她如今这模样,可比我们当初送去九玄门的要好很多。”
听到白草的话,仙灵门的掌门从宋站出来说道:“越芜在我门中本就调皮任性的孩子,可让别欢教导七年后,如今这模样看上去是乖巧很多。何况,别欢与云萝这二人再怎么说,曾经也是好人,云萝也是在四大真尊的欺瞒之下才移魂换躯到有蚩尤内丹的身体上。白掌门的心思我也懂,只是还勿将所有的结论都定下太早,将话都说得这么绝。”
从宋一句一句大道理地对白草说教起来。
越芜闻言,激动地看向从宋,喊道:“师叔,还是你明事理!”
从宋是白千衣的师兄,也就是越芜的师叔。
从宋朝她微微一笑,越芜这个小师侄虽然爱闹,但也不失是一个好师侄。
“从宋掌门,若绍云萝与容别欢这么明白事理,那他们就不该藏起来。绍云萝一事即便非她所愿,可如今她自己也知道真相,那为何却躲藏起来,不敢与我们相见,难道不正是因为她怕死吗?”白草依旧不依不饶。
从宋有几分无奈地看向她,“既然并非所愿,又怎愿就此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