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玄星抬头看这黑衣人时,无意中扫了一眼天空,此时天空已经暗淡下来,最后一抹红霞已没入天际,可是,星星出来的时间还尚早,不过,李玄星却出乎意料地发现了天空中北斗七星赫然闪亮。
当他看到此黑衣人时,不禁大叫道:“哎呀,北斗七星各位位主全部到齐撒,如果我没看错,你一定就是杨继业了是撒?”
李玄星话音刚落,寺门外,纷乱的马蹄声突然停止,从墙上跃下七位少年,七位少年全部都是白衣短靠,白皮战靴,手端银枪。
他们落地后,虽然站定的位置不同,但是,李玄星看得明白,那是按照北斗七星的方位站定,李玄星大笑:“哈哈,柴心宜,这回看你往哪跑?”
黑衣人正是杨继业,他年纪虽然五十出头,但耳聪目明,本来来此地是找王金童的,可是,离远处就听到王新两字,他的马还未到寺门,人已跳到马上,一踩马背,脚踏空云跃入寺门。
他端刀横立院中,晚风吹起他的披风和胡须,他环顾四周,突然眯起眼睛,道:“哪个知道王新的下落?”他说话嗡声嗡气,四平八稳。
霍隽的嗓子如同破锣,他道:“老家伙,你又来了?”
杨继业道:“怎么?我找王金童不许吗?你虽然养育他多年,这个恩情某家会还的,无论什么条件我都可以答应你,但,王金童必需跟我走,这点不能改变。”
霍隽一指柴心宜方向,他仍然嘿然笑道:“睁开你那大眼睛好好看看,王金童就在那娘们手里。”
七位少年正是杨家七郞,他们第一次看到李逍遥,可是,很明显看到了李逍遥头的金簪,他们齐声叫道:“王金童,兄弟。”
而杨五郞跟清凉寺来往最密,他此时站定方位正是玉衡方位,不能动弹,他看到松本大师席地而坐闭目疗伤,忍不住叫道:“师父,你怎么样了?”
松本依然闭目运气,不为外界干扰。
杨继业看到了李逍遥,他提着金刀上前两步,柴心宜却冷冷说道:“再敢走一步,我就掐死他。”说罢,锁住李逍遥咽喉的手缩得更紧了。
所有的人都不敢上前一步,杨继业站在原地不敢动弹。杨继业道:“王金童,你真的是王金童?——儿呀,为父接你回家。”
柴心宜哈哈大笑,她道:“你以为他现在能跟你回去吗?”
李逍遥不为所动,他甚至非常轻蔑地笑笑,他道:“你一定不敢杀了我,因为我对你来说太重要了,如果不是这样的话,你刚才就不能从猪妖嘴里把我救出去,如果不是这样的话,你知道我的身份后早就把我杀了。”
杨继业仔细看了看柴心宜,摇了摇头,他道:“不管你是谁,你既然知道我是谁,就把王金童还给我。你可知道凉寺乃皇家佛堂,你这么做已经属于跟皇家对抗了。”
后果很严重啊!
柴心宜却怒道:“不要跟我提你那个皇家!杨继业你好好看看我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