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一个。”
“砰。”
众人撞杯儿,敞开肚皮,一饮而尽。
“这银子花的值,要不是高老板告诉这个消息,我还正愁,怎么把银子送出去呢,这回能松口气了,要不总感觉,有人盯着咱们,说不定哪天就当猪宰了。”霍隽盖庄园那天明显挺兴奋,话特别多。
“因为一个吴明石,花了七千万两银子,到现在那大染坊,还不停的要银子,虽然咱手里还有个一千多两金子,但也不能都投里啊,投完以后,大染坊就沒法弄了,哪哪都要银子。”裘海岳吧唧吧唧嘴发着牢骚。
如果说,王金童只能看见半年以后的事情,那霍隽已经把未來十年的计划,藏在了心中,到了赌场门口,王金童想叫醒霍隽,不过刚想叫他,竟然听到了细微的鼾声。
“让他睡会吧,这犊子累坏了,昨天跟我商量一晚上,捐多少银子合适,看着他捐的挺慷慨,其实他比谁都心疼,那是要命的银子啊,。”裘海岳叹息一声,跳下马车。
王金童和裘海岳一边聊着天,一边走进赌场,转眼间,一起來到了四楼,本來裘海岳想直接回房间补觉去,但是俩人來到四楼顿时有点懵。
王金童看了一眼四楼大厅,现今天的人,來的真他妈齐,孟子凡、焦欲、曹子杰、莫人杰他们一个不少,全都坐在四楼大厅的椅子上坐着,桌子上摆着好几盘子糖果。
“你们这是玩啥呢,?今天分赃啊?你们來的这么齐?。”王金童看了一眼众人,又看了一眼裘海岳,只见他也挺迷糊的看着王金童。
“咱们赌场出大事了,天大的事儿。”孟子凡嘴里起码塞了不下五块糖,由于嘴有点闭不拢,直接淌着恶心的哈拉子对王金童说道。
“咋回事啊,啥大事啊?,你不会得绝症了吧?要是这事儿,我捐五百两银子,太值得庆祝了。”裘海岳抱着肩膀,冲着孟子凡好奇的问道。
“别墨迹,到底咋回事?”王金童踹了一脚孟子凡,牵着孟子凡的小手,皱着眉头问道。
“这不是嘛,张乡德要合法耍流氓了,我们前來庆祝一下,但我觉得沒啥好庆祝的,看着兄弟往火坑里跳,我心里有点不得劲。”孟子凡假惺惺的抹了一下眼泪。
“到底咋回事,别闹了。”王金童好奇心又被他们勾搭了上來,焦急的问了一句。
“呵呵,我要结婚了。”张乡德扔给王金童一块喜糖,笑眯眯的说道。
喜糖扔在了王金童的脸上,但是王金童根本沒反应过來,站在原地,愣了半天,岳魁在王金童眼前晃晃,笑道:“咋滴了大哥,傻啦?”
不是闹着玩的,王金童顿时懵了,缓了好半天,才反应过來,一拳打在了张乡德的肩膀上,非常不满意的说道:“还拍档呢,你结婚这么大事儿,都不告诉我一声。”
“你也不是不知道,我早都有结婚的打算了,这不吴明石的事儿刚弄完,我就寻思着和我家魏春娇,先跟他哥商量商量。”张乡德灿笑一下,眯着眼睛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