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高明知道是被她深深的误会了,话到嘴边又不知道该做何解释情一阵纠结后终于放弃,无奈摊手表明自己
。对面美女却显然失去了对他最后的兴趣神在上绕了一圈,敷衍的笑一笑后转身走了。高明身为男人被她如此轻视中自然是有一点别扭,张嘴想喊的时候又强忍住了,心中警觉天下美女如此之多,他眼下处境又如此微妙,实在没必要再惹上一个。
熬到下半夜后天气才稍微凉爽一点,整个营地终于陷入一片恬静的气氛,不时有人咳嗽几声,反倒让夜色显得更加安宁。
第二天清晨,营地外。
高明再登上一处高坡后大呼过瘾,他身后张队长却已经累到上气不接下气,叉腰剧烈喘息后大叫救命。
这一向稳重的带队医生难得如此狼狈,大口喘息:“停一停,我不行了……你这个疯子,你怎么不改行去参加奥运会呢?”
高明哈哈一笑意的怂恿:“继续……加一把劲就上来了。”
张队长无奈回头看看一比他还要不堪的下属,终于振奋起男人的勇气牙一咬,在高明帮忙下站上高点,往下面看过去整个营地仍旧一片安静,大部分人还在熟睡,就只有他们两个疯子大清早的爬起来疯跑。
对于这位格沉稳的张医生,高明心中只有敬重,这人是属于天生好心肠的人。随手抓一把地上泥土,两个人虽然对种地一窍不通,却还是被土壤里清晰可见的某种结晶弄到大皱眉头。
张队无奈叹一口气:“碱化,贫瘠……这种地什么也种不出来。”
高善意拍一拍他肩膀然后帮他下山,半小时后,清晨时间。直升机赶来接人的时候,常大少第一个跳下飞机神色甚至有一些急切。几个男人凑到一起小声嘀咕,更让气氛显得有一些诡异。
常大少神色焦急小声说话:“我们有一特种钢材被扣了……”
高明神色不变警觉问道:“哪里被扣的。”
常大少吞一口唾沫无奈回答:“新西兰海关。”
高明心中不爽倒也并不意外,占了人家便宜总要付出一点代价,他的对手们估计也是恼羞成怒,拿他没什么办法只好拿这一船特种钢材发泄心中愤怒,标准的西方绅士做法显得相当无厘头。
高明自问这点损失还经受的起,拍一拍他肩膀安慰他几句:“就当是破财免灾吧。”
常大少毕竟年轻气盛,很不服气的舔一舔嘴唇:“下星期还有一批出口新西兰的订单要到期了……”
高明轻笑一声脸色一寒:“钱不是已经收了吗……货就不要发了。”
常大少听到一呆随即精神振奋起来,狠一点头也跟着发起狠来:“应该的,他不仁我不义……哈,这么一算我们还小赚一笔。”
两个人交头接耳好半天后,定下大计准备应付下一场国际官司,对方毫无道理扣押一船货物,高明礼尚往来单方面撕毁订单,这一笔糊涂帐也就只有老天爷才算的清楚。至于真正倒霉的那家新西兰企业,也只能怪他们自己命苦。逐渐习惯了西方绅士们霸道的做事风格后,高明的应对之道是寸步不让,最多在国际仲裁法庭上多付几笔律师费而已。两个人在这边小声嘀咕,另一边乏有人时不时的看他们几眼,其中仍旧包括那位齐医生。
只是这位齐医生多少有点不自然,天气再次热了起来,而这美女医生似乎咬紧牙关已经做好准备,熬过又一天的辛苦折磨。其他人比她也好不了多少,大多数人需要每天换两件衣服,来让自己舒服一点。高明再次起了恻隐之心,把张队长找过来商量了几句,然后发出邀请让他的队员们尤其是一群女护士,到他的庄园里休整一天。
张队长犹豫后欣然点头,营地里又一阵雀跃欢呼后,有几个胆子大的女孩听到这好消息后眼泪都下来了,如果不是有人拦着,恐怕当场就得有人献吻。
倒是那位齐医生还比较矜持,神色平静轻易拒绝:“我留守吧。”
旁边小兰护士听到一呆后抓起她胳膊,很热烈的求她:“去吧欣欣姐,他的庄园里有个人造温泉……我洗过一次很舒服啊。”
女人尤其是美女总是爱干净的,这位性格矜持的齐医生面对如此诱惑,神情一阵局促后终于不再坚持,欢呼声中几个女护士女医生如蒙大赦挤上飞机,对她们来说能洗个澡然后休整一天,已经是人世间最大的享受。只是那最美的齐医生似乎仍旧对高明相当冷淡,这似乎也是没什么办法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