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祎姮的助理要借我们的展馆开画展?”庄煜拿着手机,脸色冷峻,眸子里却闪烁着略有些激动的光芒,“好,你告诉她,庄氏不止可以借,还可以全程赞助。不过我有一个要求,我要见祎姮本人!”
挂上电话,庄煜就看到左琋站在他身后。
左琋无所谓的扬扬眉,“你这么想见祎姮,会让人误以为你喜欢她。就像剧本里写着的因为一个所谓的恩情,寻找恩人,再以身相许。我说,你要不要对祎姮以身相许?她好歹也是书画界的名人,又师承杨老爷子,虽然不是豪门,也算是名门之徒。你觉得如何?”
她去倒了一杯水,坐在沙上,淡淡的看着他。
庄煜却微微眯了眯眼,“我找她只是为了帮爷爷还一个心愿。”
“心愿?”左琋挑眉。
“爷爷很喜欢祎姮的画,不止是因为她的才华,还有她的一颗善心。虽然祎姮现在名声在外,已经不是什么人都可以见到的人物,但爷爷还是希望可以见她一面,不管以后她需要什么帮助,我们庄家都会无条件伸出缓手。”
左琋慢条斯理的喝了一口水,眸光微闪。
看来,庄老爷子还当真是个知恩图报的人。
当年只不过是一个随意的举动,没想到他会记到现在。
“你当真想见祎姮?”她放下杯子,很认真的看着他。
庄煜有些疑惑她为什么会这么问,但还是点头,“是。”
左琋点了点头,“好。你这一次也不用让祎姮来见你了,等庄老爷子过生的时候,她自然会出现。”
其实她也没有打算再瞒她的身份,只是不想那么早就曝光而已。
反正这个身份终将见人,只需要一个合适的时机。
而庄老爷子的寿宴,算得上的一个最合适的日子。
庄煜面无表情,但眸光却很灼热的盯着她,“你确定?”
“当然。”左琋直勾勾的对上那双黑的亮的眼睛,“你不信?”
“你怎么这么肯定她会在我爷爷的寿宴上出现?”庄煜怀疑的微皱起眉头。
左琋翘起腿,双手交叠的放在膝盖上,浅笑嫣然,“你别忘了,我好歹也是要拜扬老爷子为师的人,祎姮的事,我自然也是清楚的,她的想法,我也明白。”
庄煜的目光落在她用创可贴包起来的右手食指,眸光一紧,“你的手指怎么了?”她刚刚明明在书房,进去的时候手上没有伤,怎么这会儿出现手上就多了新伤?
“噢,小伤而已。”她翘了一下食手,满不在乎的说。
庄煜眉头却皱的更紧,他走到客厅角落的一个柜子下,从里面拿出一个医药箱,放到左琋面前,拿起她的手。
“你干嘛?”左琋一惊。
“不管是大伤小伤,只要流血了都要清洗伤口,免得得了破伤风或是感染。这点常识都不懂吗?”他语气冰冷,眼睛都没有抬一下,将她食指上的创可贴轻轻的撕掉。
那确实不是一个大伤,但根据伤口的形状,是被利器划伤的。
刀片。
只是右手的食指,怎么可能会无意间被刀片划伤?
他先清洗她的伤口,脸色凝重。
左琋紧蹙着眉头,不是因为痛,是怕他会联想到什么。
不管他现在在想什么,立刻说话打岔他的想法,“祎姮过两天要举办一个画展,这将是她在三市举办的第一个画展。你也别想着去那里找她,你是找不到的。”
“为什么找不到?”
果然,只要提到祎姮,就能将他的思绪带走。
左琋盯着他手上的动作,这是第二次,他帮她清洗伤口,认真包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