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疲惫的脸安静的睡着,没有清醒时的妖娆和无情,安静美好的跟个初入世的孩子一般。
手慢慢的抬起,一点点伸向那张折磨他许久的脸,当快到碰到的时候,他停下来了。
脸色,也愈加的阴沉。
猛然收回手,换上衣服,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
“庄先生,这么早……”梁梓是真心觉得早,这才六点,不应该再温存一下吗?
唉,他命怎么这么苦啊,不是晚上没好觉睡,就是早上没懒觉睡。
等等,不太对呀。
这都住了一晚了,怎么还是这张臭脸?
难道,昨晚没有来一次酒后乱性?
还是说,左琋又伤了老板?
庄煜坐进车里,冷冷的说了一句:“自作主张,多管闲事。”
梁梓瞪大了眼睛。
老板这是在说谁?
说他?
他自作主张,多管闲事?
哎!
他这明明是做了一件好事好吗?
猛的摇头,还是不对。
老板这意思明明就是故意的啊。
如果不是故意的,不愿意去人家家里,要么就是早回来了,要么就是晚起来。
哪个醉酒的不是睡到第二天日上三竿才起来?
他这么清醒,没有一点点宿醉的状况,难道昨晚是故意醉的,然后清醒的任由他送他去了左琋那里?
突然明白了什么一样,哭笑不得。
都说做老板的人心思缜密,又能算计人心,他家老板果然是把他这个小跟班的心思算的准准的啊。
哈,对,自己确实是自作主张,多管闲事了。
如果再有下一次,他一定乖巧的把老板送回家里。
唉,左琋呀左琋,你就不能好好对待我家庄先生吗?
“我错了。”主动认错,一定能争取宽大处理。
“去爷爷家。”庄煜懒得追究。
“是。”
。
左琋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次日上午,她从来没有睡得如此沉过,也没有睡的这般久过。
动了动身,身子没有前一晚那么痛,但还是有些酸软。
看了一眼新被子和床单,她脸上浮现了一层淡淡的笑意。
其实有个人能帮自己换床单和被子,好像也是件幸福的事情。
她没有再去找那个男人的身影,以他的性子,早就走了。
肚子咕咕的唱起了空城计,不得不起床去厨房煮了碗面条。
吃完后又回到床上,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日期,还有两天就是庄老爷子寿宴了。
她说过要去,就一定会去。
自然,不能空着手去。
再一次起身,换了件普通的白色T恤和牛仔裤,穿了双白球鞋,头挽成了丸子,背了个背包就出门了。
只是好巧不巧,刚到公交车站她就看见了那个不待见的男人。
周谦仆开着红的耀眼的敞篷跑车,穿着蓝白花衬衣,碎往后抓,露出那张柔美的脸,桃花眼微眯,樱花般的唇微翘,“我就知道今天出门会有艳遇。美丽的小姐,去哪里,在下可否有这个荣幸载你一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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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安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