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六点开饭,莫天跃主动让二舅把家里的酒拿出来。饭菜还没吃几口,莫天跃已经醉得不省人事。
杨虎把莫天跃安顿好,回到饭桌对杨青问道:“你们出去干嘛了?”
杨青也不隐瞒,把事情的经过一字不漏的全描述了出来。
“一群白眼狼,”杨虎骂道:“当初听说养鸡赚钱,这些人屁股像着了火似的,生怕去晚了没有自己的名额。现在暂时没赚到钱,这些人又跳出来煽风点火。”
杨青的母亲感叹:“这年头,好事不好做啊!”
“是,前几天新闻报道,有个女孩扶起摔倒在马路间的老人、却被其家人讹去了五万块。”杨青附和。
“你懂个屁,不好好读书的话,你将来连做好事的能力都没有。”杨虎没好气道。
“当初也不知道是哪个准备让我出去打工,现在怎么改口了?”杨青反驳。
“都别说了,”杨母一锤定音:“别人怎么做我们不管,但小跃的事情我们可以不支持,但千万别拖后腿。”
杨虎杨青点了点头,这件事暂时告一段落,唯一的影响估计是在杨青的心里埋下了好事不能做的种子。
至于好事究竟能不能做,作者也不清楚,连雷锋都能被当代人质疑为什么会留下记事本,更别说其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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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莫天跃被顾谦的电话吵醒的时候已经是早八点,掐指一算,这一觉他睡了足足十三个小时。
喝了两碗清粥,莫天跃神清气爽,宿醉的后遗症不翼而飞。看来睡觉真的可以醒酒,莫天跃暗自点头。
告辞了热情挽留的杨虎夫妇,莫天跃开车来到了凤鸣乡的站点。
昨天让顾谦派两三个机灵点的员工来凤鸣乡,哪知道顾谦自作主张,不但把人数增加了一倍、连本人都赶了过来。
“大哥,出啥事了?”看见莫天跃,顾谦挽了挽袖子,一副剑拔弩张的模样。
揉了揉额头,莫天跃开始怀疑,让顾谦管理安保公司、究竟是对还是错。
幸好来的人不是保安公司里面那些浓眉大眼、身材彪悍的存在,不然莫天跃想哭的心都有。
“注意形象,好歹是一家公司的老总,咋咋呼呼成何体统。”
顾谦把挽起的袖子放下来,揉了揉头赧赧道:“我这不是关心你嘛。”
撇了顾谦一眼,莫天跃望着其余的员工开始分配任务:“我前段时间召集村民养鸡、现在失败了,我准备让你们去调查一下这些人的态度,有难度吗?”
“没有。”
“那从刘蕾那儿拿了名单后开始工作,”莫天跃也不墨迹,两天的时间并不算多。
看见顾谦也跟着,莫天跃马阻止:“你别去了。”
连莫天跃都忍不住想动手,要是换成顾谦还了得,后者目前可是把自己这个大哥看得自己还重。
如果让顾谦听到有人背后说自己坏话,估计他会毫不犹豫的冲去,这可不是莫天跃的本意。
到了养殖场把农户的资料交给几人,莫天跃带着顾谦回到了家里。
安慰了父母几句,保证解决问题后莫天跃又和两老嘀咕了一会,毕竟莫天跃要帮苏云微、没有他们的同意可不行。
当初莫天跃盖的楼房,二楼两夫妻住,三楼除了顾谦的一间外还剩下不少空房。
莫天跃腾出其一间向阳的卧室,一下午都在布置房间,准备迎接苏云微的入住。
至于养殖场的事情,莫天跃已经有了解决的办法,而且在他的眼里,这点小事还真没有帮助苏云微重要。
“你姐,哪来的?”刘蕾看着莫天跃忙碌的身影,心里五味杂陈。
身正不怕影子斜,莫天跃自认他和苏云微的关系清清白白。但面对家人,莫天跃还是撒了一个小谎:“在燕北认识的,高峰你应该知道,如果没有苏云微、胜利的那一方不会是我。”
“在全国开高档酒吧,身家几十亿的那位?”
“对,估计还不止,”莫天跃只当这是平常的聊天,丝毫没有现刘蕾的状态有任何不对。
刘蕾‘哦’了一声,抱着孩子来到了二楼。拉开窗帘,望着远处的山峰,刘蕾苦涩的摇了摇头。
当初她办养殖场,其实内心还是希望赚大钱的。毕竟江欣雨能帮莫天跃、自己照样也可以,这是刘蕾最真实的想法。
不然刘蕾一个月几万的零花钱,何必每天往养殖场跑,而且还带着一个拖油瓶。
可惜的是,养殖场不但没有成功,反而还占用了莫天跃本来剩余不多的精力。
这对刘蕾自信的打击,可不是一般的严厉。
虽然莫天跃一直表示自己不在乎挣多少钱,可作为对方最亲密的人之一,刘蕾清楚的看到莫天跃身的变化。
野心,是会膨胀的。或许最初的莫天跃确实不在乎挣多少,但他做的每一件事,都是以赚钱为目的。
像这次回家展,刘蕾承认,莫天跃确实是想带着村民致富,但其也不乏为自己谋利的思想。
一个人的想法出现了偏差,之后会千方百计的在脑海找出各种各样的借口来完善。
也许莫天跃至始至终都没有成为顶级富豪的梦想,但刘蕾看到的却是对方挣到钱、或者现一个赚钱的点子后由心而的喜悦。
小孩的声音把刘蕾从沉思惊醒,望着怀里的婴儿,刘蕾自嘲道:要是没有你的存在,估计当初莫天跃也不会千方百计的挽留吧。
毕竟,和江欣雨起来,自己要貌没貌、要才没才!
现在莫天跃身边又多了一位姐姐,身家还不菲。而且听顾谦叙述,对方的样子也是天仙级别。
似乎,和围绕在莫天跃身边的女人起来,自己这个正牌老婆是最差劲的一位。要不是当初自己死皮赖脸的追到山林村、要不是莫天跃的父母从作梗,估计两人也不会结婚。
被事业打击的刘蕾,自信心降到了历史最低点,连站在莫天跃身边的勇气都在渐渐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