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我堂兄他们还说找到了一份做长工的好差事,待遇也不错,我还真在好奇呢……”胡海河笑了起来,“反正我知道你做掌柜绝对不会坑我们就是了……”
严礼强扫视了屋子里一眼,“我准备让人在帝京城盘下一个书馆和作坊,以后就做报纸!”
胡海河,徐恩达还有屋子里的几个人听到严礼强所说的报纸,一个个都面面相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完全不知道报纸是什么东西。
“这个……严掌柜,报纸是什么东西?”小五抓了抓脑袋小声问道。
“我一句话说不清楚,反正过些日子你们就知道了!”
就在这时,屋子里的门再次被推开,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姑娘,乖巧的端着一碗煮好的药走了进来,“哥哥,药熬好了,你该喝药了……”
等徐恩达喝完药,严礼强现徐恩达有些困倦,严礼强给徐恩达家里留下了十两银子,说是给他预支的工钱,让小五几个人今日就留在徐家照顾着徐恩达,防着再有人来找麻烦,随后严礼强就告辞了,带着胡海河说去办事,就离开了徐家。
“那个郭四是什么来头,海河你能不能找到他?”一走出徐家,严礼强就开口问道。
“那个郭四就是附近的一个混混,一天到晚坑蒙拐骗,好勇斗狠,没有什么来头,我们马步司出来的许多兄弟和大哥,都在帝京城做刑捕,我和我哥有几个交好的兄弟,只要说一声,一定能把郭四那个杂碎给找出来!”胡海河一脸狠意。
严礼强也眯起了眼睛,“找到郭四那个杂碎之后,也不用麻烦了,就按海河你之前在屋子里说的,把他弄到牢房里,找人把他了结了,这银子你拿着,就拿去打点,为那种混混,不值得脏了咱们的手……”严礼强说着,就拿出一张五百两的银票递给了胡海河。
“啊,太多了,要收拾那个混蛋,我请几个朋友喝顿酒就可以……”胡海河一看银票上的数字,吓得连忙摇手。
“叫你拿着你就拿着,这人情关系既要用,也要维护,如此才能长久,你以后就跟着我做事,我平时在鹿苑,不是什么时候都能出来,有许多事要你跑腿,需要花钱的地方还多着,剩下的钱你就自己先留着,要用的时候自己拿主意!”
胡海河看了看严礼强,然后把银票接过来,小心的在身上装好,认真的点了点头,“我这就去找人把郭四那个杂碎给翻出来……”
“先别急,郭四昨晚在这里行凶,今日一定是小心翼翼的躲在什么地方避风头不敢出来招摇,这两三天内估计很难找到他,我先带你去见个人再说!”
“好!”
严礼强直接带着胡海河来到了距离帝京西华门不远处的茗香茶馆,进了茶馆,两个人上了楼,严礼强就看到方北斗已经在茶馆二楼的一个用屏风隔开的雅座位置翘着二郎腿,一边喝着茶,一边听着说书先生在说着书,一副享受的模样。
此刻的方北斗,已经穿着一身华丽的锦袍,换了一个型,看不出半点道士的样子,不过因为裸奔事件的影响还没有完全过去,所以方北斗的脸上,还依然留了一个假的毛胡子,看他现在的这个样子,谁都会以为他是什么掌柜或者是财主之类的,谁又能想到这个人前几天还是一个在山里修行的道士,前几天还弄出了沸沸扬扬的裸奔事件。
看到严礼强到来,方北斗才站了起来,看着胡海河,“这位是……”
严礼强把胡海河的身份和方北斗介绍了一遍,又把方北斗介绍给胡海河,让两个人认识了一下。
“怎么样,有着落了吗?”严礼强一坐下来,就直接开口问道。
“哈哈哈,你也不看看是谁在做事!”方北斗哈哈一笑,从怀中掏出几张地契,啪的一声就放在了桌上,“帝京城的顺义书坊,在城里东西南北有四个门店,在城外的龙旗山下面,还有一个占地几十亩的庄子和一个不错的印刷作坊,工匠器具都齐备,随时都可以开印,这顺义书坊的掌柜是沧州人,年事已高,想落叶归根,回沧州,所以价格一谈拢,他就很爽快的把整个顺义书坊的几个铺子和印刷作坊的一并让出来了,那庄子和印刷作坊在一起,顺义书坊的掌柜不愿意单独把庄子和作坊隔开零卖,嫌麻烦,所以我就一起买下来了,我到那个庄子上看过,很不错,整个庄子还有几个小院,以后我就住那里了……”
“行,多买一个庄子也没有什么!”严礼强笑了笑,“只要能把书坊和作坊拿下来就好……”
“要不要去看看书坊和庄子?”
“当然要去,这可是咱们的大买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