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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本能的去推常绵,可是对方将她禁锢的死死的,根本不容许她放抗,没有一丝心慈手软,裳裳明显哭腔的声音充满小猫咪受伤的呜咽,她无力的被制服在他的怀里,依旧挣扎得差点让常绵没控制住。
她不知道生了什么事情,她只知道好疼好疼好疼,她这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刻骨疼痛,大颗大颗的眼泪滚滚而出,她不知道如何缓解那种钻心的针扎的疼痛,她本能的想反抗可是完全无能为力。
她呜咽的大哭,一直在喊疼。
“我知道,我知道,乖,马上就不疼了,马上就好!不许动,我叫你不许动!”
常绵一直没闲着,忽然有些后悔起来,但是——
他手下的动作没有一丝迟疑。
他迅速的拧开消炎和止血的药膏,他身下的女人已经停止了哭泣,他偏过头去,现裳裳已经疼晕过去,他动作一滞,拿起药箱里一直备着却不想用的微型麻醉枪给她打麻醉,他本着给她一个刻骨铭心的本意,最后还是给她打了麻醉。
后来的后来,她好像醒了又昏睡了,裳裳始终记不得那一晚她到底经历了怎样不寒而栗的疼痛,她好像一直哭,一直哭,哭得声歇力竭。
她好像做了一个长长的梦,梦里常绵对她实施了凌迟之行,因为她真切的感觉到剧痛,无法用言语形容,没有亲身体验过的亦无法体会。
她好像死过去又活过来,活过来又死去,死去再活过来。
也许冷铁说的没错,前几天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而那一夜的暴风雨让她彻底的见识到常绵是个怎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