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冠儒端坐在太师椅中,微微仰着头道:“白虎,独孤悔要袭击总舵的事,还是你告诉我的,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是不是不想为帮中出力啊?”
白虎拱手道:“不敢,孩儿回来晚了,是因为在路上遇到一些麻烦,幸好义父安然无恙,否则孩儿可是要抱憾终生了。”
“你报信及时,对本帮实有大功。”王冠儒道,“我还没问你呢,你是怎么知道独孤悔要在最近几日袭击总舵的?”
白虎道:“这其实都是钱长老的功劳。他觉得独孤悔有问题,便劝我在吉庆赌坊安插内线。我听从了钱长老的建议,故而才知道了这些叛徒的计划。”
“你说,你听从了钱长老的建议?”
“是。”
“胡闹!钱长老乃是帮中长老,职位在你之上,他为何要向你提建议?”突然,王冠儒停住话头,瞧着眼前的三个人,尤其是白虎那张满是邪气的脸,心中竟莫名地恐惧起来。然后,便是无休止的咳嗽。
“是啊,钱长老怎么可以向我提建议呢?”白虎瞧着小武的断臂,一步一顿地走近王冠儒道:“义父,你受伤了?”
王冠儒只觉得白虎脸上的邪气越来越重:“受什么伤?”
“哼哼……”白虎奸笑着,忽地将藏在袖中的两把匕甩出。一把插在了王冠儒的胸口,另一把则直接贯穿了小武的脑袋。
“为……什么?”王冠儒愤恨地看着白虎道。
“我已经和耶律隆庆商量好了,要跟他南北呼应,做出一番大事来。到时候他可以靠着军功去争契丹人的皇帝,而我,可以借机称霸整个武林。我可不像你,只愿做江南武林的盟主。”
“你……卖国……”王冠儒费劲地吐出最后几个字,然后便咽了气。
“庙堂之事,本就不是江湖人该管的,所以谁做中原的皇帝不都是一个样?”白虎笑着拔出王冠儒身上的匕,转身对钱不易道:“钱长老,你去告诉外面的弟兄,就说帮主与叛徒交手,被震碎了心脉,已经一命呜呼了。”
“一命呜呼?”钱不易咧嘴笑道,“这个词好像不太对吧。”
“随你用什么词,反正就是告诉他们,帮主已经死了。”
“是。”
不一会儿,钱不易便回来道:“帮主,弟兄们在问,那几个跟着独孤悔作乱的人,该怎么办?”
白虎听见钱不易叫自己“帮主”,心里说不出的受用:“杀了,一群叛逆之徒,留着又有何用?哈哈哈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