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那少年则是笑了笑,说道:“乌如芸,这次我可是有备而来的。”他指了指他们,“因为这次要带你们两个人回去,所以我也带了帮手的。”
乌如芸沉默了片刻,而后却微微一笑:“其实这次你不用带帮手,我现在受伤很重,比普通人都不如。”
少年显得有些意外,皱眉道:“上次你受的伤并没有我重,按理来说,现在也该恢复五六成了,为什么……”
他看着乌如芸的眼里,也满是狐疑之色,估计是怀疑乌如芸在故意示弱骗他。
乌如芸则转头看了我一眼,而后对那少年说道:“我是今天又添了新伤。”
少年微微一愣,随即却是笑了起来,还长吐出气,点了点头:“那就好办多了,本来我还担心这次又要和你恶战一场,再加上焦大,肯定很棘手,所以才请了帮手,现在看来,应该不用那么麻烦了。”
乌如芸却是突然一脸严肃道:“我知道我们不是你对手,但是你这么强人所难也有些说不过去,不如我跟你走,你放焦大离开。不管怎样,你在你师父那也能有所交代了。”
少年却是露出一丝为难之色,苦笑了笑:“你不知道我师父的脾气,他要我们做的事就一定要十足的完成,不能有任何折扣。上次我没能带你去见他,回去后我就受了罚。”
说着,他脸上闪过一丝惊惧之色。不过很快他就又恢复了平静,又微微笑了笑:“这次我出来的时候师父也说了,一定要带你们两个回去,否则我会受到更严厉的惩罚。”
说着他还指了指头他身后那两个‘散财童子’:“而且就算我愿意放你们走,他们也不会同意的,师父说了,如果不能把你们两个都带回去的话,就会把他们两个丢了。”
我们几个顿时都不由脸色一变,惊讶不已。那花帝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对自己的弟子这么严厉,甚至可以说是狠毒。
这样的师父,就算他本事再高,我也不会有任何兴趣的。
那两个‘散财童子’却仍是一脸笑眯眯的地看着我们,对少年说的话没有任何反应,倒好像没听到少男的话一般。
我现在也发现那两个人很有些奇怪,从看到他们起,他们就一直是那副笑眯眯的表情,自始至终都没有改变过。包括男童晃动那奇怪红色灯笼,将乌如芸放出的绿色小飞虫给收走的时候,他也是那副笑眯眯的表情。
如果说刚开始看的时候,他们那笑容让我有一种和蔼可掬感觉,但是现在我却感觉那笑容是如此的呆板,有些僵硬,没有生气,倒好像他们是带着个面具。
小胖子则也一脸疑惑地指了指那两个人,问道:“他们也是你师父的弟子吗?你刚才好像是说你是花帝的小弟子,但我看他们的年纪应该比你还小吧?”
少年愣了下后,看了看身后两人,转回头一本正经地说道:“他们并不是我师父的弟子。而且我们这些弟子,大小并不是按年龄排的,而是按我们拜师的前后顺序排的,我是师父最近收的弟子,所以我最小。”
说到这里,他又笑了笑,看了我和乌如芸一眼,说道:“如果你们做了我师父的弟子,那我就不是最小的弟子了,你们得叫我师兄呢。”
小胖子则显得更疑惑和好奇了,又指了指那两个人,说道:“那他们是你师父什么人啊?不会是你师父的孩子吧?”
少年又是一愣,随即却是笑出了声来,说道:“他们可不是我师父的孩子,他们是我师父养的丝罗瓶啊。”
“什么丝罗瓶?”小胖子一脸好奇道。
我也有些奇怪,心想这是什么名字。
乌如芸却是脸色一变。
少年解释道:“丝罗瓶是一种降头术,就是东南亚一带的那种降头术。”说着他笑了笑,“不过我师父养的这两个丝罗瓶跟那边的丝罗瓶不大一样,其实跟蛊门中的尸蛊更相似。”
尸蛊?
这两个孩子是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