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她吃过午饭之后,我照样到嬷嬷那儿去帮忙洗衣服,只有这样才能换来嬷嬷每个月给亦君带来一两本新书,等到洗完那七大桶衣裤,已经快要傍晚,我扶着酸软的腰慢慢的走回自己的小屋,刚刚一推门,就感觉到了一丝异样。
我不算是个太精细的人,但今天却有些敏感,感觉好像这屋子里曾经有人来过。
到了冷宫之后,能吃饱穿暖就已经是最大的福气,哪儿还能有什么财物,自然也不怕有人进来行窃,只是有些奇怪,就算真的行窃,也不该来我们的屋子啊。
我四下看了看,倒没有损失什么财物,想来也是个笨贼生手,便作罢了。
忙了整整一天,实在是累了,我收拾了一下屋子便困倦的一头栽倒在了床上。
今天,似乎特别的累,四肢酸软无力,一躺倒床上就连动一动小指头也没有办法,我混沌了一会儿,觉得自己的被窝特别的舒服,有一种格外怡人的清香,带着柔媚的气息,好像有人在用手轻抚我的脸。
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亦君正坐在床边,但眼前却一片朦胧,看不清他到底是在笑,还在是什么,恍惚间,又感觉自己是在做梦。
梦中,他脱去了身上的衣服,那身体的曲线让我有些脸红,这已经不再是个少年人的体魄了,他翻身上了床,很快便把我的衣衫褪尽,将我压在身下。
这个时候再要拒绝他已经口不能言,甚至连推拒他的吻都不能,只能迷迷糊糊的抬起脸,任由他的嘴唇从我的唇上滑落至颈项、锁骨,甚至是胸前,细密的吻如温柔的春雨般遍布全身,带来阵阵酥麻,我控制不住的呻吟了起来。
一听到我的呻吟,他就一下子将我抱紧,带着无法忍耐的急促,猛的一动。
“啊——!”
突然袭来的一阵剧痛让我突然有了一瞬间的清醒,我清清楚楚的知道生了什么,但就在这一瞬间,一条轻薄的丝绢突然从天而降一般,落到了我的脸上,遮住了视线,再也看不清身上的这个男人。
“亦君……亦君……”
我似乎在叫他的名字,可是这声音实在太小,连我自己几乎都听不到,只有因抵挡不住情欲狂潮而泄出的阵阵呻吟响在耳边。我的头一偏,恍惚间似乎看到自己被扣在身侧的雪白的手臂上,那颗朱红色的守宫砂正无声冉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