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轻烟战战兢兢应下,转身离开时,脚都软了。
孙福珩心中大疑,上前一步道,“王,还不知院中是否清静,而此去赵侧妃的院子又距离颇远,不如由属下护送轻烟姑娘,好歹有个照应。”
“也好。”慕容恪点了点头。
孙福珩领命,跟着轻烟走了。他们前脚才离开,后脚宗政弥也的屋子里就冲出一人,欲扑上前,抱慕容恪的腿,却被慕容恪一脚踢翻。
“王,求您宽恕!”那人大声哭叫,却是好睡沉沉,这时候才清醒的胡女。
“有缘由的!有缘由的!”她拼命挣扎着坐起,满嘴都是血腥,“我们侧妃是被害……”后面的话,她没说出来,早有解语上前,点了她的昏穴。
院里的情况透着诡异,只要有点机灵劲儿的,都隐约猜到些什么。有些事是不能拿到明面儿上来说的,胡女糊涂了,解语可明白得很。
“屋里的事,你一并处理好。”慕容恪对解语说了声,之后再不管屋内保持死寂的宗政弥也和院内吓得不住哭泣颤抖的丫鬟婆子们,大步走了出去。
他的意思很明确,让所有人都闭嘴,无论主仆,然后让赵碧凡查个清楚明白。他懒得管这些事,但他的尊严不容侵犯!
一边的叶明珠被府卫拉起,关到后院的空屋中时,心下冰凉一片。完了,事败了。不管是哪个环节出的差错。她再一次,再一次跌倒在自己设的桃花局里。
就这样,全扫北王府在惶惶不安之中,迎来了第二天的黎明。
赵知信得知扫北王府被刺客偷袭,不,确切地说是有不长眼的贼人偷窃,天才亮就带明镜守备军赶了过来。只是慕容恪虽然不大管事,但王府的守卫却是一直自己安排的,赵知信的人只到了门外,就被打了回去。当然,他们得到了几具蟊贼的尸体。
后经辨认,证实此几人是明镜黑道上的混子,经常欺男霸女,横行乡里的,缺德事干了不少。他们的死,可以说大快人心,根本没人来鸣冤什么的。百姓们反而暗中嘲讽,说这几个人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居然敢偷王府。但也有人说,他们敢这样是因为有内应,现在王府的正查着呢。大家有了合理的解释,就把此事当成八卦谈资,很是热闹讨论了一阵,随后就淡忘了。毕竟,各人有各人的生活,辛苦求生中,谁管你那么多!
而在王府中,这件事才是刚开始处理。头疼的,自然是赵碧凡。
至于石中玉,早从轻烟处得了消息。虽然没能亲眼看到自己导演的好戏上演,谁让她是女人,不能随便在府里乱走,亲临现场呢?但却也终于松了口气。这一仗,打得麻烦,好在大获全胜,除了宗政弥也这个祸害,以后赵碧凡面前就失了遮挡,她也不用腹背受敌,会轻松很多。
这一招将计就计,玩得漂亮。她没想到她当叶六小姐时,就有叶明珠想要找外面的男人污她的清白,她现在是女先生梅小芳了,那帮子人还想用同样的招数对付她。
有歌,叫女人何必为难女人。可事实上,对女人最狠的,往往也是女人。她厌恶捉奸这种事情,可别人要这么害她,对不起,她也只好以牙还牙了。
“你到底是怎么布置的?把宗政那个泼妇玩得团团转,害人不成终害己。”得了真实的消息后,戚老夫人问石中玉,“不过你这丫头胆子也太大了,事先瞒了我不说,又步步行险。现在起起来,我这心里还乱跳呢。”
“您放心,为了左左和右右,我断不会伤到自己的。”石中玉笑道,“事情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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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有话要说……………
今天破五。
祝大家破了一切坏的,一切好的全来。
也祝自己。
不破不立,大吉大利。
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