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本王没有关系?还是不想说出你是谁?”慕容恪用力抱紧石中玉,虽然心痛不止,还是想把她融化在自己的怀里。
,“如果没关系,你怎么能允许本王这样?”他的声音却突然变冷”“是你太随便了,还是你也想攀龙附凤,像那些丫鬟们一样?”
这问题,要她怎么回答?还有,他这种骄傲,是很触她逆鳞的。而此时的慕容恪正在她颈窝中蹭来蹭去,她歪着的头刚好凑在他的胸口,于是毫不犹豫的一口咬下。
“王,有个问题您需要清楚。”在慕容恪本能的反应,放开她,
却还没有来得及怒的时候,石中玉扬着下巴道”“喜欢别人,女人也有这个权利。我喜欢王,并不是我的错”这和随便不随便没有关系。
我可以负责任的讲,我不是个随便的人。而且那些〖道〗德礼法,在王的眼里真的重要吗?凭什么您可以蔑视,我就不能?就因为我是下九流的女先生?如果您这么想,那您也就没有我想得那么高贵,不过凡俗之人罢了。”
这是气不过的话,但石中玉也没失了理智。她了解慕容恪,比这世上任何一个人都更了解他。如果敢于挑战他,他是不会为此杀人的。
或者,还会另眼相看,有几分欣赏。当然,那挑战感必须是真心的,而不是装出来。还有一个前提,就是不能攻击到他的尊严。而明明白白说喜欢,是个男人就不会有很大火气的。
她还没有说:我确实不是个随便的人,但我随便起来不是人呢。
果然,慕容恪挑了挑眉”并没有生气。于是石中玉趁热打铁,把话又拉回来”“至于我是谁,王应该会自己弄清楚的,何需我来多言呢?”
她又自称“我”。
慕容恪心想,断定眼前的女先生绝不是流落江湖之人。
“你也会疼吗?”他突兀地问。
如果不疼,那他上回在门廊处亲她一下,她怎么会也晕?而能说出刚才那番话的人,断不会因为羞涩或者紧张而失去神智。如果她也疼,就说明他们之间有更奇怪的联系。
今天晚乒,慕容恪来得太突然,问的话,做的事更突然,又加上石中玉被男色袭击,脑筋有点转得不太灵活,所以一时之间没能回答上来。事实上”她也不知道怎么回答。
正尴尬为难,两个宝宝救了她。不愧是她的儿子,在老妈的危难关头,突然翻身,还说着梦话。也不知道天不怕地不怕的慕容恪怎么了,这点响动居然让他像做贼一样”“师”n下就人影不见。
石中玉站在当地,一时之间愣住了。过了半晌,才啼笑皆非的上前”把被两个宝宝蹬开的被子重新盖好,又在他们睡得红扑扑的小脸上,各自亲了一口。
她对慕容恪感觉强烈,她绝不会否认的。她这个从现代来的女人,对慕容恪的感情和身体都非常专一。那不是因为贞操观念”而是因为她获得了真正的爱情。有人说过,真爱不是人人能遇到的,所以她一定会拼死保护。
披上外衣,石中玉来到屋外,没想到慕容恪也没有回屋,正站在自己的卧房之外。她一时之间怔住了,不知是该回去,还是站着不动。
夜色已经很深,凉意沁人肌肤,满天的星斗,在现代是绝对看不到的。
慕容恪仰头望天,似乎没看到石中玉,却对她轻声道”“不知为什么,本王似乎记起,曾经上屋顶看星星。可是这种无聊事,本王怎么会做?”
,“越是无鼻的事,做起来越有意思。”石中玉意有所指的道,听起来像调情。
,“你说话很有意思。”慕容恪没有收回望天的目光”“不过,本王一定会弄清楚你是谁的。”
“其实,你只要肯信任我。”
“你要对本王说什么?”
石中玉摇摇头。
她不说,今天慕容恪已经知道得太多。说实在的,他迈出了很坚实很大的一步。早晚,他会自己现,她若说了,反而不会让他相信。这又是基于了解,慕容恪是个别扭的人,某种程度上只相信自己。
毕竟,盅还没有解。而她,还在寻找方法。
欲速则不达!欲速则不达!她拼命告诫自己,阻止自己扑上去,告诉他:我是你老婆,你给我快点清醒,带我和儿子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