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是被鞭子鞭出来的。
他都哇哇大哭起来了。
他附近的一匹骏马上,一个火红色头的外国小男孩高傲地哼着:“你竟然敢摸我的马,你的手那么脏,我的马是你可以摸的么?没让我的马踢碎你,我只是打你一鞭子,你已经很走运了。”
他说的是华夏语,居然还挺通顺的。
哼着哼着,鼻孔都可以被阳光照进去了。
他的双手扳着一根马鞭,上边还隐隐带着血迹。
“你们这帮华夏国的小杂种,滚开!不要挡住我们的路!”
“我们还要骑马呢,你们滚远一些!”
“最好离开这里,待会儿我们还要回来的,看到你们,我们心里不愉快!”
“还不赶紧滚,拦在那里干嘛!”
……
骑在马上的那些小洋人都在唧唧歪歪,脸上气焰高涨,显得相当不可一世。
那三四个大人,三个男的,一个女的,也不管管他们的这些嚣张孩子。相反,看他们的眼神带着欣赏和溺爱,而看向蓝蓝孤儿院的孩子,就带着蔑视和不屑。
他们这是相当纵容!
宋蓝蓝跑过来了,她问道:“怎么回事?小杰,不要哭,伤得怎么样了?”
蹲在受伤的小孩身边,她吓得脸都白了。
看见他胸膛上那一道深深的血痕,她都感到害怕。
还在流着血,周围是被鞭打出啦的碎肉!
一个七八岁的小孩子,谁下这么重的手!
“小莉,赶紧去把我带的医药箱拿来!快去!”
来这里玩,当然要戴上医药箱,以防孩子们受伤。想不到,自然事故没出,倒是有孩子被鞭打了。
一个七八岁的女孩子赶紧应好,去找药箱。
丁烁已经蹲在小杰旁边了,看看那伤口,确实是伤得挺重的。大人挨了这么一鞭子,怕都受不住,别说小孩子。小杰哭得都喉咙沙哑了。
丁老大目光变得冷冽。
真是该死啊!
这么打我家小孩!
他伸出一只手,轻轻按在小杰的胸膛上。
宋蓝蓝知道丁烁有一手神奇的治疗本事,当下心中大定,赶紧安慰小杰:“没事的,小杰乖,很快就不疼的!烁哥哥会把你治好的。”
圣手神技的能量轻轻出,治疗这种伤势,手到擒来。
很快,伤口就在愈合。
宋蓝蓝站了起来,气愤地问:“是谁打的?出手这么重,他还是小孩子啊。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是猛地站起,加上很生气很激动,她穿的又是很贴身的泳装。顿时啊,那种波浪滔天啊,简直就是无法无天,令人指了。那四个洋人,那三个男的,眼睛都看直了,眼神有些下流,在蓝蓝姐的胸口上徘徊不去。而那个女的呢,就是一脸的羡慕嫉妒恨!
其实这个洋女人也就二十四五岁,还穿着三点式骑马呢,那胸围也是杠杠的。西方女人嘛,很多都很大。但跟宋蓝蓝的比起来,无论是轮廓、形状、坚挺度等等等等,她显然都比不上。
刚才那个火红色头的小男孩高傲地说:“是我安东莞打的。他非常无礼,竟然敢摸我的马。我的马是随便谁都可以摸的吗?可何况是一个华夏国的小杂种!哼!”
这一说,那些骑在马上的外国小屁孩们都哈哈大笑,笑得很狂妄,他们有的说华夏语,有的说英语,言语里头都充满了轻蔑。
孤儿院的孩子们也纷纷投诉起来。
原来,刚才大伙儿在海边玩着,这十几匹马就溜达了过来,走得也不是很快,像是散步。孩子们都很少见过马,这看着看着,就心动了,上前去看稀奇。小杰还摸了其中一匹,眨眼间就打了一鞭子。
事情经过就是如此。
宋蓝蓝听着,真是气得七窍冒烟了。
“小朋友,你也太不像话了,你的父母和老师是怎么教你的?你下手这么凶残!不就是摸了一下你的马,就算你不肯,让人走开就是了。你干嘛要打他一鞭子,还打得这么重?”
那个安东莞一听,冷笑一声,又挥舞起了手中的鞭子。
他说:“我要打就打,我是不会说废话的。打了又怎么样,你能把我怎么样呢?华夏的小孩子,一群小狗,我要打就打!哼!”
宋蓝蓝气得脸都白了。
这个外国小孩,小小年纪就这么嚣张,长大了会变成什么样的人啊!
一边,一个外国男人带着一丝丝的傲慢,又带着垂涎的眼神,对着她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