宵儿把药的方子说了出来,吴老太爷一脸的震惊:“这药是你、是你配出来的?”
宵儿急忙道:“不是婢子,不是婢子,是方老先生;因为他常来我们府上,婢子同他学了不少东西;上次学解毒之法时。此药方子方老先生也一同教给了婢子。”宵儿没有直承方老先生是她的祖父,因为屋里的人太多:这里可不是她们太太的院子。
吴老太医看了看老太爷身上的银针:“这是你用的针,还是那位方老先生用得针?”
宵儿:“婢子用得针。”
吴老太医看着宵儿的目光不同了,不过一会儿又露出了惋惜的样子:可惜是个女子啊,不然可以收来做个徒弟。一定会比自己那个儿子有出息的多——学医,也是要讲天分的。
吴老太医没有再同宵儿说什么,只是又写了一个方子:只有两个药名。
他把方子和药递给了宵儿:“这药的确能解得这毒,只是再加上这两味药的话,此药的效力会更好。”宵儿已经在看方子了,只看了一眼略略一想便惊喜莫名,对着吴老太医福了一福。让人去备药了:那两味药。府中常备的药材中就有。
吴老太爷看着宵儿的背影儿轻轻摇头:如此好的良材,可惜了啊。
赵一鸣又把方老先生的开得方子给了吴老太医,看看这方子是不是可用。
吴老太医看过以后点了点头,把药方子略改了改道:“你们赵府请了一位高明的大夫啊。取了药来,先吃一副原来方子的药就可以,我改过方子的药取来后再换药就是了,没有什么太大的妨碍。”
他看向赵一鸣和于钧:“你们放心。有我在,一定会还你们一个本来的老太爷。”
有吴老太医这句话,红裳和赵一鸣完完全全放下了心来;然后夫妇二人一齐求恳吴老太爷过去太姨娘那边去看看,并再三的致歉。
太医去给姨娘诊病,当然是有失人家的身份。
吴老太医笑着起身:“你们想得太多了,医者父母心啊;在大夫的眼中,只有病人,没有贵贱之分。”
赵一鸣亲自把吴老太爷送到了太姨娘处才回来。
红裳和赵一鸣服侍老太爷服下了解毒的药,另外一种药还要煎熬,所以要等上一会儿才可以给老太爷服下;不过老太爷服了解毒的药后。红裳和赵一鸣大大的松了一口气,一颗心真得落回了肚里。
赵一鸣便和红裳坐下说起了太姨娘那边的事情:太姨娘两个人中得毒也不深,看来那人也并不是想要太姨娘两个人的命,不过她们另外服下了一种药,可以让人变得呆傻——下手之人的用意,不言自明。
红裳听得大惊,她站了起来:“孩子们、孩子们没有中毒吧?”老天保佑。孩子们可不要中毒!
赵一鸣轻轻一叹:“中毒了。”
红裳只感觉到眼前一阵黑:中毒了!那人对两个小婴儿倒真下得去手。
赵一鸣扶红裳坐下:“你不着急,孩子中的不是老太爷和太姨娘这样的毒,两个孩子只是中了一点点会让人呆傻的毒。”
红裳却没有放心:那是刚刚生下来的小婴儿,一点点毒也许就会要了他们的命!
赵一鸣长叹:“不知道吴老太医是不是有法子,可以救幼弟幼妹。”
红裳也把希望都寄托到了吴老太医的身上,她又一次祈求上天,希望可以再有一次奇迹。
不过,这一次奇迹没有生。
虽然经过吴老太医和方老先生两个人的努力,也只能让男孩不致于变成傻子,但却不会很聪明了;而女孩因为中毒比男孩轻,她反而没有有什么影响。
赵一鸣和红裳听到这个消息时,对视了一眼什么话也没有说。
太姨娘院子里自然生了混乱,而金氏却没有生危险,并且还捉住了几个人绑了。
不管怎么说,到天亮时老太爷、太姨娘都醒了;孩子们也算是保住了。
中毒的事情好像是解决了,但是红裳和赵一鸣却不知道,这只是一个开始;后面还有让他们更恼怒的事情生。
红裳和赵一鸣现在什么也顾不上了,满月宴就在今天;宾客们再过一会儿就要上门了。
赵一鸣和红裳就算是再累,他们也要出去招呼宾客:不但要出去,而且要神采奕奕的出去才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