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洛则瞪着一双美目,说:“不管是野史稗记,还是正典宗籍也好,都是弗羽的宝贝,怎可这样区别对待呢?”
弗羽廷微微一笑,伸手摸了摸离洛的脑袋,赞道:“离洛真乖,看来是真长大了!”
弗羽骞听见弗羽廷的话,随即将手中龙鳞扇“啪”的敲响,笑言:“既然如此,那就赶紧成亲呀!”
弗羽量、弗羽芃被弗羽骞的话逗乐,但又不敢笑得太张扬,只得一边故作咳嗽,一边窃笑。
弗羽廷拿眼看向弗羽骞,说:“你小子是不是皮痒?”
弗羽骞并不惧怕弗羽廷的冷黑,直接将钻进那堆破竹简中的傅妘拉过来,问:“云汐,你说廷哥和离洛是不是该成亲了?”
傅妘原本不想搭理弗羽骞,但因他的拉扯使得她不得不放下手中的竹简,遂抬头看了看他说:“骞哥说得没错!不过,骞哥,我还有个建议。”
弗羽骞一听,忙问:“什么建议?”
傅妘笑道:“你也该找个人将你收了,省得一天到处祸害别人!”
“扑哧!”弗羽廷、渡边、弗羽量、弗羽芃、离洛听完傅妘的建议,当即失笑出声。
“云汐说得没错,骞哥是该找人收了,长得像个妖孽,还不好好在家呆着。”弗羽芃大声笑道。
“死小子!”弗羽骞瞪着弗羽芃骂道。
“对啊对啊,生得妖孽不是你的错,可是你出去祸害别人就是你的错了!”离洛挽住弗羽廷的手臂,笑眯眯的说。
弗羽骞见傅妘一句话就让他置于风口浪尖上,现在反而埋头专心致志的去翻找记载翟姬传说的竹简,遂拍了拍她的肩,说:“云汐,你还能不能和哥哥愉快的玩耍呢?”
弗羽量则拉住弗羽骞,安慰说:“骞哥,好好说话。”
傅妘抬头,就看见弗羽骞一脸不善的望着她,遂笑道:“骞哥,是你自己要调侃人家廷哥的。再说,我也只是说了句公道话嘛!”
弗羽骞一屁股坐到傅妘身边,一把将她揽住,说:“云汐,你知道哥哥的,就喜欢贫贫嘴而已!其实也没你想得那样啊!”
傅妘拉住弗羽骞的衣襟,说:“我知道啦,骞哥,快帮我找东西!”
弗羽骞见傅妘一副顾左右而言他的神情,不禁微叹一口气,抓起一卷竹简抛到弗羽芃怀中,说:“快点帮云汐找东西!”
弗羽芃并没有料到弗羽骞会突然抛竹简给他,当他手忙脚乱接住那卷破烂竹简后,正想出言反抗,却见弗羽骞又迎面抛来一卷,当即硬生生的把他快要出口的话哽在喉咙。
弗羽廷等人见此,不免捂嘴偷笑。众人笑罢,皆寂静下来,耐着性子翻找那些又脏又破的竹简。
约莫两个时辰过去。这堆竹简被众人翻了个遍,却也没有找到任何关于翟姬传说的文字。
离洛捶着酸疼的腰脊,问弗羽廷:“廷哥,只有这点吗?可是什么都没有耶!云汐只有十天时间,这眼看就太阳下山了。”
弗羽廷温和的说:“野史稗记就这些了!不过,在宗祠阁楼上还有一些。当初父亲也没有跟我说它们的重要性,所以就随意扔在上面了。”
傅妘原本还沮丧的坐在那堆破旧竹简面前愣,此时听见弗羽廷说阁楼上还有,慌忙起身,率先朝阁楼顶跑去。
“哎,云汐,等等我!”弗羽芃见傅妘跑向楼顶阁楼,随即也追上去,唤道。
“大家都上去吧!”弗羽廷笑了笑,拉了离洛对众人说。
弗羽廷牵着离洛走在前面,而弗羽骞、弗羽量则走在中间,渡边独自跟在最后,他一边走一边若有所思的捻着胡须。
弗羽量见此,低声问渡边:“邪神,你在想什么?”
渡边说:“我在想当初师父还说了什么关于翟姬传说的话来!”
弗羽量说:“可你的先师去世很久,一些详细的话语,难道还记得起来?”
渡边捻着胡须,说:“正因为如此,我才要好好想想。”
弗羽量随即说:“既然如此,邪神你还不如就在这下面细细的想想,正好没有人打扰你清静。”
渡边略略思索片刻,说:“量儿,你说得是。那我就不上去了。我再想想看。”